你还是丰草堂的掌柜,所以这两个地方任何活动你都要亲自去,商会的红利每三月更新一次,到了收钱日,你将自己打扮好了。”
王齐之便如一个曾经懒散惯了的纨绔子弟突然被人严厉的管着,他这些日已照她吩咐学了很多,现在一听她说这些,头渐渐大了。
王齐之拧眉:“你要不然另招个掌柜吧。”他不太想干怎么回事。
桑矜轻抚额头,淡淡望他:“我记得,好像你之前还同我打了个赌?”
她在点他。
王齐之脸色一变,想到他过去说的话,将头一蒙,只想快些跑。
桑矜在后叫他:“我仅靠艾草便能盘活你这个店,如今这源源不断的银子进帐,你好歹是个男人,要遵守承诺。”
“王掌柜,不用全部脱光,我给你留个底裤,要记得去跑啊。”
王齐之面色青紫交加。
天刚濛亮,为了怕丢人现眼,他专挑了天不亮的时候去阆州城附近最清静的一个山头,王齐之心服口服,从山下脱了全部衣服,一口气跑到山上。
哪知,他来的不是时候,竟没想到山上来自各地的苦修拜佛人在聚会,王齐之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形象全无,着实吓了在山上的人。
王齐之从未有这刻尴尬过。
此时桑矜坐在丰草堂后院看账本,听旁边伙计讲王齐之的笑话,她没吭声,将所有看过的账本规整。
此时一人行来。
是她安插在温府附近的眼线,她刚找的,主要为了盯温府的动静。
那日薛姨娘走后,她想明白一些事。
那人进来后直接说:“姑娘,温老爷和温夫人今日去赴了一个宴,回来后便将温公子叫去了房中。”
桑矜问:“你还听到什么?”
“小的听到,好像是说什么不同意,让温公子不要再痴望。”
桑矜慢条斯理抬眼。
她突然对温府起了兴趣,就是不知那边发生什么,会让温父温母临时改变主意。
这婚事,怕是要受阻了。
不过,她也不着急。打发人下去,她就静静等着温家人上门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