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我夫人在方府是的确受方远照顾,但也仅限于此。”
顾决冷言:“送客。”
赶走了方家的人,梅酿一言不发跟着他回房。
哪知顾决突然转身看她,似将她看透,冷声问:“你与那个方远,真如他府上人说的那样来往密切?”
梅酿怔然。
顾决:“上次你突然去庄子寻我,也是听了他的话?他那晚来府上找过你?”
“夫君……”
梅酿心绪紧张,欲解释。
顾决打断她。
男人心思叵测,明明知道方远在哪里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在这里诈梅酿。
其实她与方远的关系他很早就想问了,只是碍于没有事端来让他发作。
如今好了,天然的事供他发挥。
顾决逮着不放,压迫感十足:“现在他突然失踪,莫不是你派人做的?便像派人对付城西那府上那人一样,夫人,你如实告诉我,否则,我身为阆州知府,是不能徇私。”
梅酿眼皮一跳,“夫君的意思,是怀疑我?”
顾决未答话。
梅酿又问:“夫君,你还在说城西的事,我到底是把那人怎么了,不过昏迷而已,就让夫君这般紧张?既然如此,夫君为何还不去温府看她?”
她满心的醋意,对顾决说话的声音大了。
下一瞬,她便被顾决甩了巴掌。
梅酿震惊的捂着脸,回看他。
顾决:“说到我与那人关系,夫人不解释解释你同方远?那晚去庄子寻我之前,府里的下人说看到他进了你房间,做了什么,还不说?”
“梅酿,不要以为你是临安公府的姑娘我便不敢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