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她:“桑矜,我不喜欢不懂事的女人。”
桑矜颤了颤身。
她吓的脸陡然白了,“我很听兄长的话,我什么都没做。”
“没做?梅酿去找原告的事你没参与?”
“那是嫂嫂她总是在我面前说她小弟,她总哭,说不知该怎么办。”
“所以呢,你就给她出了那个主意?”
顾决眼中有狠明灭。
桑矜身子颤的更厉害:“我没有,我都是听从嫂嫂的话,她说她想去找一找他们,说临安公府有钱,可以打通……”
“起来!”
顾决攥住她双腕,将她拉起来。
男人将自己腰间的玉带抽了,绑了手,吊在床梁前。
桑矜怕极了。
看顾决的眼神都变得抖动,双唇打战,她道:“兄长…我知道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
顾决缄默面容。
肆无忌惮看她姣好的身躯,粗暴地抚上她细嫩的脸颊:“不给你点教训你从不知长记性。”
“桑矜,这次记牢了,再也不要给我忘。”
顾决手中拿了一根软练。
那是平时习武时会缠在腕上的东西,很长,像丝绸做的。
只是这晚却成他要惩罚桑矜的工具。
软练打在她身上,不会留下痕迹,却让她很疼。
桑矜闭眼忍受,身上很快渗出细密的汗珠,却连喊都不能。
顾决不让她喊,就是要她默然承受。
这时,林寒来了。
他和另一个顾决身边的属下对视,望了眼屋子的方向,像他们这些习武的耳力都好,屋里发生什么一听都知。
林寒拧了拧眉。
问身边那人:“世子为何发这么大火气?”
“嘘,别出声,这事不该你我管。”
另个属下说。
可林寒却想起白日桑矜那双勾人的媚眼,抓着他衣襟诉说衷肠的喊他,告诉他有多想他。
林寒暗中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