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疯癫癫,整日只说他有罪,都是他的错。
从头至尾桑矜都没在出现。她自被顾决警告过后老实的不行,什么事都不露头。
闻孝东娶那婆子的时候是晚上,似是怕丢人,便趁着夜色抬了一顶小轿,将人接回去了。
然而喜庆劲还没过去,那婆子刚去他家不到三日,就因伤势太重不治身亡。
府中下人来和梅酿说这事时,桑矜正巧在她身边陪着。
这是她这么长时间第一次露面,整个人瘦了不少,眼眶总是带着微微的红。梅酿看她一眼,只认为她还对闻孝东的事感到伤怀。
梅酿握住她的手:“事情都过去了,是嫂嫂对不起你,让你凭白添了这种忧愁。”
桑矜摇头。
拿帕子掩着眉眼。
她不经意地道:“嫂嫂你不要为我担心了,你也不容易,听闻你小弟的事,兄长还没给出决定。”
梅酿被无端戳中心事,心口顿时便不好受,“是啊,父亲已经派人给我捎来好几封家书,便是询问小弟的情况。”
桑矜讶异:“那怎么办呢,不若嫂嫂你私下去找一找那状告的人,跟他们私下和解也好。”
梅酿倒是从未想过这个办法。
她侧头看桑矜,片刻问:“能行?”
桑矜:“总要试一试,否则嫂嫂真的等到兄长判了,到时便来不及了,那些人都是贫苦百姓,如果嫂嫂多给些银两,说不定他们就会撤状……”
她真诚的看梅酿,让梅酿恍然大悟,转念一想,觉得她这话真的可以试一试。
顾决帮不了她,现在又与她冷言,所以她真的急需有个人能帮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