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愣了愣,随即向小李摆了摆手道:“弄碗荤汤饸络来……”
说话间,便来到了休息区,卢市长压手示意几位中年男子落座,揽着我的肩膀,来到主宾位道:“这位是我请来的经济学家——小郑同志。”
卢市长说着,将我按到了主宾位上,这让我莫敏生出了些许恐慌,虽然我不喜溜须拍马,但还是有点眼力劲的,主宾位显然是这帮人刻意留给卢市长的位置,我哪有资格去坐呢?
我忙起身道,“卢市长,您是长者,我……”
“能者为达,这位置你坐得!”卢市长说话间,再一次将我按回了座椅,顺手接过一位中年男子搬来的餐椅,坐到了我身边,笑着道:
“你的一席话让我彻夜未眠,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到安市的经济出路究竟在哪儿,所以便召集大家来听听你的见解,看看能不能为安市找到一条出路来……”
卢市长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后,将在场之人向我一一做了介绍,我这才知道:眼前这些中年人竟都是正处级领导。
我极力控制住紧张情绪,给众人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当我说到蓝婕去了斯坦福大学深造时,众人疑惑的眼神,才稍稍恢复了些许正常,
其实,我也不是要拿蓝婕来抬高自己,而是我的许多观点,都出自于蓝婕,毕竟蓝婕是我的经济学“导师”。
至于能随口说出安市的经济状况,和人口数量,那是因为我对数字敏感的原因,只要我刻意记过的数字,就像是被刻进了脑子里,无论过去多久都能想起来。
这或许和我喜欢练毛笔字有些关系吧,我经常拿自己写下的字与字帖对比,每次比对时都要在字帖里找半天,于是我便强制自己将横、竖、撇、捺、提、点和转折——这七个基本笔画在字帖里的不同形态,牢牢记在了脑海里。
久而久之,我便有了一种快速记忆细微变化的能力,用蓝婕的话来说,我就是一个射不到门里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