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手。”林送递过一杯热水，卫以乔点了点头，接了过来。
“要听歌吗？”林送边脱外套边继续问道。
卫以乔抿了一小口热水，氤氲的水汽打在脸上湿湿热热。
“都行。”
林送没在追问，放了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曲。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林送家了。
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只是眼下有些局促。
卫以乔看着清澈的水底，心思重重。
今天在学校，她故意早离开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林送等没等自己。
反正自己是在家里的沙发上坐立难安。
每隔几秒钟就要看一眼手机。
心里还不断设想着和林送彻底断绝关系的场景。
一边洒脱，一边痛苦。
直到林送发来消息时，这颗心在才算平稳。
……
唉。。
卫以乔抬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暗暗叹息。
林送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卫乔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她一方面希望林送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一方面又希望林送什么也发现不了。
感情和尊严的交锋。
尊严处于劣势。
……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卫以乔长呼一口气，她在给自己打劲。
无论如何，今天要有个结果。
行就是行。
不行就是不行。
反正不能是中间选项。
最起码要让他在自己和洛青梅之间做个抉择。
勇敢点卫以乔！
不丢人！
走！
卫以乔猛地站起身，椅子哗啦作响。
吓了自己一跳。
“要过来帮忙吗？”
林送闻声从厨房探出头，轻柔的问询道。
“额，好。”
卫以乔哑然，什么勇气尊严通通抛在脑后，手忙脚乱的走了过去。
林送轻轻挑眉一笑，“你今天怎么了？冒冒失失的。”
“没。”
卫以乔咽了咽口水，自顾自的抓起盛蛋糕粉的勺子。
“等下。”林送抓住了卫以乔的手腕，“带上围裙，会弄脏衣服。”
林送的手心有些凉意，大概是刚从室外回来的原因。
卫以乔低垂着眼眸，肩颈有些僵硬。
林送取过围裙，来到卫乔的身前，“抬起手来。”
卫以乔立马照做。
林送嘴角上扬，似乎很喜欢看到这样呆呆愣愣的卫以乔。
当林送的双手环过自己的身体两侧时，卫以乔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林送很高，卫以乔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二人离的很近，卫以乔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他的胸口。
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林送呼吸的起伏，以及那林送独有的味道。
清新而柔和。
卫以乔的心中已经不是小鹿乱撞，是疯鹿夺命狂奔。
厨房的射灯有些昏暗，温度逐渐攀升。
……
“好了。”林送俯下身子，声音有些暗哑。
热气在耳边转了一圈，卫以乔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卫以乔。”
此刻的林送像塞壬海妖，蛊惑人心。
卫以乔抬眸，瞪大了眼睛。
近在咫尺。
林送目光闪烁，是看不透的情绪。
目光交错。
卫以乔耳尖泛着的粉红色，像只小狗。
没来由的压迫感让她怯生生地后退了一步。
……
莫名地，林送心跳漏了一拍。
他微微蹙眉，这种感觉很讨厌。
他不在多虑，上前走了一步，将卫以乔困在手臂间。
他不想清楚自己的内心深处，甚至是恐惧正视自己的情感。
在这种情绪的驱动下，林送不分青红皂白地吻了下来。
……
一切发生的都很突然，卫以乔没有丝毫准备。
她就算再喜欢林送，也不会不清不楚的跟他发生什么。
情急之下，一个仰头，重重磕在了碗橱上。
随后便是一阵刺耳的“噼里啪啦。。”
……
声响还在不断持续着。。
看样子林送漂亮的碗碟碎了不少。
卫以乔没有丝毫歉意，她趁着林送愣神之际从空隙出钻了出去。
林送单手撑在碗橱前，有些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