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前一秒敢说“不愿意”,她后一秒就能哭出来。
他长叹了一口气,抬手将她的头摁在胸膛,无可奈何,“祖宗,睡吧睡吧。”
她心满意足,小手柔柔地摸着他肥硕而厚软的耳垂,“你唱歌呀,说话也行。”
魏川凛:……
真难伺候啊!
“说什么?”他问。
“都行。”
说什么内容,她并不在乎,她只是喜欢伴着别人说话时带起的胸腔震颤入眠,这样能勾起她脑海中一些十分模糊但格外安心的回忆。
“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猪……”
她手里摸着他的耳朵,脑袋枕着他的胸膛,长腿曲着搭在他的腿上,外面电闪雷鸣,心中安全感爆棚,她这一次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的人有多么舒服,没睡的人就有多难受。
她睡着了,手也停了下来,不再摸他耳朵,但他耳朵已经被摸得又红又热了。
耳朵是极敏感的部位,挂在脑袋旁,看起来离某些不能描述的器官很遥远,可耳朵一旦被“逗弄”了,最先受不住的却是不可描述的地方。
搁在胸膛上的脑袋,挡住了他往下望去的视线。
其实也没有看的必要,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只进行过一次探索交流运动的大凛子,现在肯定是兴奋昂首,翘首以盼的状态。
他轻手轻脚想要挪开她,先去处理大凛子的燃眉之急。
他稍微动一动,她就不满地哼哼唧唧,含糊道:“说话。”
他放弃了挣扎,躺回床上,叹了口气,嘴里开始胡言乱语,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下次谁说她是傻子,他跟谁急!她哪儿是傻子啊?分明是磨人的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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