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笑得花枝乱颤，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周淮，我不止被你睡过，被秦郁睡过……”
她抬眸直视他的目光，目光里带着几分嘲讽，“我还被你的好兄弟睡过……哦，不止一次，好多次……”
周淮掐住她的脖子，冷冷地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她也不挣扎，想着，就这样死了似乎也不错。
“就在前几天……他还找人轮奸我……哈哈哈哈……”
周淮愣住，他扒开她身上的衣物，皮肤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似作假。
“不可能！”周淮不可置信，阿颀不可能会动他的女人。
“为什么不可能？”舒窈嘲讽地看着他，“是真是假，你自己去查查不就清楚了吗？”
“他第一次强迫我，就是在你强暴我之后……他还录了视频呢，你不去和他一起欣赏欣赏吗？”
周淮一拳打在她身下的沙发上，她眼睛都没带眨一下。
“周淮，是你说要放我自由，可是你又要把我禁锢在你身边，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周淮心头一震，垂眸看向她，她眼里的嘲讽极为刺眼，让他心头一刺。
“你要是不怕得艾滋，想做就做吧。”舒窈不再看他，望着天花板，目光麻木。
许久，周淮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极尽温柔，在嵌入她的身体时，他在她耳边说：“我不怕。你说的事情，我会查清楚的。”
“窈窈，你是我的，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语调温柔，如同在和心爱的人说话一样，缠绵悱恻。
“那宋荞呢？”她笑。
“我会和她说清楚。”沉默了几秒，周淮答道。
舒窈勾起唇角，闭上双眼。
那就，如他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