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会为自己的胜利欢呼,谁会在乎失败者是死是活呢?
见孟淮叶不说话,刘母咬了咬牙,“噗通”一声跪在了孟淮叶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闺女啊,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吧!我是农村来的,啥也不懂,我儿子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里正见刘母几般手段齐上阵,目的就是要逼迫孟淮叶妥协。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快点消停的吧!这次,就算叶儿愿意息事宁人,我也不能答应!光天化日之下,到人家家里来公然行窃,这样的人若是放在枣树崖,那岂不是人人自危?村里谁没了东西,是不是就该怀疑他?!”
刘母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里正才不为所动,找几个村里的青壮年劳力,让他们帮忙送去官府。
刘母见孟淮叶一点儿情面也不留,灰溜溜的爬起来,回家找人想办法去了。
里正让大家都散了,不要继续围在这四周旁。
孟淮叶到屋里一看,除了刚做的桌椅,也没啥之前的东西。
只不过卫生倒是打扫的可以了。
里正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也就离开了。
孟淮叶回到屋里,先拿出床单被罩来,将被褥都换了新,卫彦帮她把床重新铺好,说道:“你别忙了,还是快些躺下休息。”
孟淮叶从善如流的躺下了,还自己把被子盖上,对卫彦道:“你这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