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道:“小花昨天凝液失神,内伤不轻,自然在房间里休养,你不知道吗?。”
白芽担忧道:“我姐内伤有这么严重!”
云夕一下明白过来,随即道:“也不是很严重,休养几天就好了,不用太担心,你先去听学吧。”
白芽道:“云夕姐,我昨晚买了三瓶疗伤丹药,麻烦你带上楼交给我姐,女宿舍我又进不去,拜托了。”
云夕接过丹药道:“真是个好弟弟了,我马上带给小花,你先去忙吧。”
白芽看了看女宿舍,对云夕轻轻施礼,随即往学堂走去……
女宿舍内,白花正被噩梦侵扰,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裳。
梦境中,一座山岭上,一匹匹黑色狼影,正满山遍野屠杀白狼,而白花以幼年的身躯卷缩在一处岩缝里发抖,偏偏每一幕血腥的杀戮,都清晰映在白花幼小的眼中。
北风呼呼,从岩缝外拂过,一道道恐怖的身影也来回穿梭,然后拖着一具具白色尸体从岩缝外走过。
突然,一匹独眼黑狼发现了这处岩缝,血色瞳孔直盯着卷缩的白花,并发出了诡异的微笑……
就在这时,云夕轻扣房门,白花梦中惊醒,只觉喉咙一甜,鲜血瞬间充斥口腔,白花紧咬牙关,生生咽了回去,问道:“是谁?”
云夕在外松了一口气道:“小花,我是云夕,敲了半天也没回应,可担心死了,你开开门。”
白花艰难忙起身,丹田处传来阵阵疼痛,几乎晕倒。
片刻后,白花终于打开了房门,云夕见了,忙上前搀扶让她坐到床边。
摸着白花汗淋淋的手臂,云夕震惊道:“小花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白花苦笑道:“没事,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云夕看了看桌案上未启封的丹药,责怪道:“你怎么没有服药,不想愈合了?”
白花笑笑说:“忘记了,云夕姐你别担心,小伤而已。”
云夕叹息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真让人担心,也瞒着你弟,让那小子一早就在楼外傻等。”
白花听闻,情绪激动,又是一口鲜血,直涌上喉。
云夕忙端着痰盂近前,却见白花又生生吞了回去。
白花擦拭嘴角余血着急道:“小芽在楼外?”
云夕无奈放下痰盂,轻拂白花后背道:“你别太激动,那傻小子一早来给你送药,已经被我劝去学堂,只是你的伤势可能瞒不住了。”
白花道:“你告诉他了?”
云夕道:“谁知道你瞒这么深,一时口误,不过他应该不完全清楚。”
言罢,拿出三瓶丹药,交给白花道:“他让我带给你的,我查看了一番,丹药品质都是上佳,正好对症。”
白花道:“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云夕笑道:“也没那么傻,还觉得挺英俊的,待你病好,与我好好介绍一下过往。”
白花服下一枚一清丹,笑道:“赶紧听学去,我当你是姐妹,你却想打我弟的主意。”
云夕扶白花躺下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就是挺羡慕有这样关怀的弟弟,我家族那几个,可没有这般良心。”
言罢,轻轻关好房门,听学去了。
白花把玩着空瓷瓶,心中十分欣慰,突然想起来梦中的黑影,不觉捏紧了拳头,小声道:“黑石山,早晚有一日,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随即盘膝塌上,开始炼化药力。
话说白芽来到学堂后,却是满心担忧白花伤势,趁着课间休息时间,悄悄离开学堂,径往讲学庭木子树上。
白芽静坐树干上,凉凉晨风吹拂,四肢酸软感似乎减轻不少,望着远处的城郭,心中莫名升起思乡之情。
对着木子树倾诉道:“木翁你能够听见嘛?妖界都是你的各种传说,多希望你能赐我一朵木子花,让我顷刻治愈花儿姐的内伤。我身边就她一个亲人了,真的希望代替她承受痛苦。”
清风拂拂,木子树叶哗哗作响,就像是婴儿的催眠曲,白芽靠在树干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只到一个鸟腿,塞进他的嘴里。
白芽品尝到鲜美,迷迷糊糊吧唧两口,才猛然清醒。
只见心乙笑着说:“我够朋友吧,直接把饭喂你嘴里。”
白芽接过嘴里的鸟腿,边啃边问道:“鸡腿味道不错,你在哪买的?”
心乙无语道:“你吃的可不是什么鸡腿,那是凤鸟腿。”
又指了指东方道:“前面不远处就是美食一条街,本来打算回去慢慢品尝,结果中途看见你靠着睡觉,当便宜你了。”
白芽道:“对我来说就是个腿而已,没必要分这么清,不过味道的确美味,下次我也请你吃。”
心乙道:“一言为定,可不便宜哦。”
白芽道:“我还有百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