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听了,气得鼓着两腮帮,在地上磨着右爪,带着微笑似威胁说:“二枝,你在说一遍试试。”
白枝忙认怂说:“我说什么了花儿姐,一定是你太累,都出现幻听了,你说对吧,三叶。”
白花冷哼一声说:“你想作死,姐一定成全你。”
白枝忙在一旁说好话,白叶摇头小声说:“二枝哥,你自己作死,可别带上我呀。”
突然,三狼察觉异常,白枝警觉道:“是谁在一旁鬼鬼祟祟。”
随即一记风刃打出,将不远处大树拦腰斩断,大树轰然倒地后,将一灰色雌狼吓得跌倒在地。
白枝见了,心中一愣,忙上前查看;二狼颇为好奇,跟在身后。
白枝忙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那灰狼惊恐未定,见白枝靠近,吓得忙连连后退。
白花见一旁的头雁,呵斥道:“好呀,你这个小贼,竟然敢偷我们的猎物。”
那灰狼忙解释说:“没,我没有,我远远见你们将鸿雁打落,本想送还你们的,结果他把树打断了,我,我……”
还没说完,就委屈痛哭起来。
白枝一时手无足措,在一旁生疏安慰。
白花责备说:“二枝,瞧你干的好事,做事毛手毛脚,把人家吓的。”
白枝懊悔说:“花儿姐,你别说了,快来劝劝,我不会哄狼。”
白花无奈摇头:“你们这些臭小子,连狼都不会哄,以后注孤身。”
白枝、白叶:……
片刻后,那灰狼才在白花安慰下恢复过来,小声说:“你们好,我叫西薄,就住不远处的部落。”
白花笑着说:“你也好呀,我叫白花,这是我两个弟弟,毛手毛脚这个叫白枝,呆头呆脑那个叫白叶。”
西薄说:“白枝我认识,上次族群狩猎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白花颇为惊讶说:“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听那臭小子回来说。”
白叶无语说:“花儿姐,谁呆头呆脑,你可别乱说。”
白花转头瞪了白叶一眼,白叶忙委屈躲在白枝身后,白枝小声安慰说:“三叶呀,花儿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可别想着顶嘴,不然没好果子吃的。”
白叶点头小声说:“可不是嘛,仗着大我们几个月,就处处压我们,活脱脱的母老虎,看谁以后敢要她。”
白枝憋着笑说:“就是,就是,母老虎没狼要。”
白花正在和西薄交谈,想了解部落情况,听见身后絮絮叨叨的,转头说:“你俩两个叽叽歪歪说什么了,可别让我发现在说我坏话。”
二狼吓得一激灵,忙尴尬陪笑,白叶慌张说:“没什么花儿姐,我们在商量今晚怎么吃鸟肉。”
白枝则偷偷摸摸打量西薄窈窕的身材。
白花不在理会,就这样将二狼晾在一边,竟和西薄聊得兴起,一直夜幕降临时,才依依不舍和西薄告别。
白花不舍说:“薄妹,我今天先带弟弟们回去了,有时间在来找你玩。”
西薄微笑说:“好,欢迎花姐随时来部落做客。”
随即白花将头雁递给西薄说:“薄妹,这雁你拿回去吃,就当是白枝的补偿,可千万别拒绝。”
西薄见白花眼神坚定,只能收下,轻声道:“好吧,花姐,我就收下了,还希望你不要在责怪白枝。”
言罢,二狼告别,白枝望着走入林中的倩影,眼中尽是不舍,心跳也不由加快。
白花催促说:“二枝,别内疚了,赶紧往回赶,不然要挨首领训了。”
白枝失落回答:“知道了花儿姐。”
白叶察觉异常,取笑说:“这哪里是内疚,怕是有狼春心荡漾。”
白枝忙捂住白叶的嘴,白花一脸疑惑说:“好了,你俩别闹,赶紧走。”
言罢,三狼一路疾行往回赶,白芽听见声响,忙叫醒白果:“四果哥,起来了,花儿姐他们回来了,我们得回去了。”
白果迷糊起身,见堆在一旁的雁尸,满意说:“小芽,干得不错,一会儿可别说我只在一旁睡觉。”
小芽会意点头。
须臾,三狼气喘嘘嘘来到跟前,白果见三狼两手空空,好奇问:“花儿姐,你们这是让头雁跑了?”
白枝调整气息说:“怎么可能,你枝哥出手,哪有空手回的,被花儿姐送狼了。”
白花拍了一下白枝脑袋说:“你把薄妹吓成那样,不应该补偿一下?”
白枝无辜说:“我也没怪花儿姐你送狼呀,怎么打我。”
白花说:“还算你有点良心。”
白芽好奇问:“薄妹?”
白叶催促说:“回去慢慢和你俩讲,赶紧走了,不然要挨骂。”
众狼叼着战利品,匆匆往回赶,到洞穴时候,西山之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