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六公主,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其母必有其女,没有辱没凌前辈的风姿。”
“可谁能告诉我,万钧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少不会是陈牧之丢下来的吧?”
“先前看万钧碑上的光点,宇少和那个齐沐粼,明明都已经走上第七层了,为什么他们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万钧碑上?”
“他们肯定是通过什么办法,作弊才走上去的,这还用问?”
“要不然,随便一个武王都能登顶,难道每个登顶武王的名字,都得留在万钧碑上?”
“除非靠自身体魄攀登,否则成绩不作数。”
“那么,我们真的就不配和陈牧之同窗?”
吵嚷不休的议论声中,有人忽然提起这件事。
先前,就在这个广场上。
陈牧之亲口所说的话,言犹在耳。
当时众人还不服气。
那么现在呢?
全场死寂一片,鸦雀无声。
不少人面红耳赤,难堪万分。
咚——!
一声闷响从万钧塔内传来,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和刚刚江宇坠地,如出一辙。
让所有人的心,猛地一颤。
随后眼看着本该光彩夺目的曲流光,浑身染血,连滚带爬的钻出塔外。
万钧塔中。
当鼎足中的血煞之气,被陈牧之抽走,威压就已经变得极其不稳定。
后来,陈牧之一拳轰在鼎足之上,引动神器之威,使得塔内各处的威压,瞬间暴涨数倍不止。
已是强弩之末的曲流光,哪里承受得起?
当场被威压拍飞,一路跌跌撞撞的滚下台阶,能捡回一条命,都算他运气好。
秦炎在搞清事情原委后,不禁暗暗感慨,还是听劝的好。
同时心有忧虑的抬头看向塔顶,不知道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觉告诉他,这一定和陈牧之有关。
“小荼,你糊涂!”张常侍气骂出声。
当雪琅轩和陈谆赶到时,看到陈牧之浑身染血的半依在鼎足上。
另一边,雪荼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防身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已经划出一道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