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向父亲求娶我，那时候你根本不认识我。”
杨嘉树不懂为什么小月亮说起这件事，老实答道：“因为王爷想让我做义子，我本来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再加上…… ”他心虚地瞅瞅她，“我不想干替人卖命的活，所以假装曲解王爷的意思。要是早知道……”
“好了，我知道了。”林月决定不和他计较他给她招惹的麻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她眼神瞟向陶人，陶人不值什么钱，要是他非要送给她的话，就收下吧。
“啊，没有了。”杨嘉树恋恋不舍地说，虽然想和小月亮再待一会，但他怕有人进屋发现没人在，“我送你回去吧。”说着把陶人在胸口处放好。
杨嘉树收起布巾，叠好，上面的温度让他脸红，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散。不好不好，小月亮还在这里，住脑！
他若无其事地收拾，林月看得忍不住跺脚。
杨嘉树察觉她的动作，问她：“怎么了？”他刚刚没暴露什么吧，杨嘉树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换了个姿势。
“……你不是要送礼物给我吗？”看他一脸懵，林月涨红了脸提醒：“那个陶人。”
“不行。”听到这两个字，林月的酸涩羞耻还没来得及涌上来，杨嘉树又说：“她就像你一样，要陪着我。”
好嘛，现在只剩羞了。林月低头，“走了。”
杨嘉树追上去，“我把朱钗送你吧。你戴上一定很好看。”
“不要。你自己戴吧。”
“我戴？老母猪戴花？”
林月脑补那个画面，笑出声。
而杨嘉树内心：小月亮笑起来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