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书,上诉人指出巧凤为人所害,恳请府衙还母公道,“写这份状书的人是?”
镇长说:“那是他儿子找人写的。”
邓尉抬头,震惊道:“他还有个儿子,人在何处?”
“不晓得,巧凤死后,他也消失不见了,这些年没人见过他。”
江牧收起资料,温和地看着镇长,“镇长,这份记录对巧凤的死记载很少,您能跟我们讲讲当年的情况吗?巧凤她是怎么死的?”
“巧凤,她的确是溺毙。只不过被人捞上来时,她双手被缚于身后,肿胀的脸上布满巴掌印和刀痕,应是被人虐待后推入河中。”
那时他还只是小小的文书先生,农忙时帮着爹娘在晒场干活,亲眼目睹巧凤被捞上来的样子,至今历历在目。
江牧资料重新包裹好,交至镇长手中,“既如此,那这卷宗上的记载便当不得真了。”
邓尉扬起声调笑道:“谁说当不得真?”
“巧凤不是还有个儿子吗?”
邓尉抽出那张状书,看着文末歪歪扭扭签着“于恒”两个字。
镇长愁眉苦脸地说:“那孩子已经十几年没出现了,没了他娘,他怎么活下去呀。”
“镇长,巧凤死的时候,于恒多大了?”
时间太久了,镇长有些记不清,“好像六七岁吧!”
邓尉歪头道:“十三年,六七岁!那现在差不多二十岁左右喽!”
江牧见他眉头舒展,神色得意,猜到他定然是有了破解之法,暗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