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以赴他都看在眼里。虽然有的时候邓尉的确是顽皮了些,但是他毕竟年纪还小,小孩子心性很正常。
“不要!”邓尉闷声道。
看得出来他情绪不佳。
自打进入金城警局一来,邓尉时常体会到挫败感,每每遇到棘手的案子,他内心就会升起一股惧意,他害怕以自己的能力无法破获案子,还死者和家属一个公道,世道本就不公,他更怕无辜之人因他一时误判含冤入狱。
江牧挑眉,抬高手腕,温热的清水自壶口落入杯中。
“怎么,不开心?”
明知故问!
邓尉不想搭理她。
“其实案子也不算没有进展。”江牧自顾自说着。
邓尉疑惑地转过头看向他,“进展在哪儿?”
江牧将杯盏递给他,邓尉懒懒地伸手接过。
如果凶手真的使用九齿钉耙杀死黄崖生,那他手中的那柄钉耙肯定是经过打磨。试想谁会光明正大扛着一把齿尖光亮的钉耙招摇过市呢?
“那万一凶手专门从其他地方赶过来杀死黄崖生,他开车或者骑车,将钉耙包裹严实了别人不就看不见了。”邓尉反驳他。
“几乎没这个可能性。津桥镇人口少,大家基本上互相脸熟,要是来了陌生人大家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就像我们刚到这儿一样被人围观。退而求其次他没有进镇子,一直躲在田野里等着黄崖生出现。这也是不太可能的,这里的田地地处低洼,周边围住了一圈农户,凶手在不了解地势的情况下 藏在田地里,很容易被周围的住户发现。”江牧分析道。
“万一人家就是藏得好呢?”
江牧淡定地说道:“我来时问过镇长,这里每一分土地都有农户种植,最近这个天正适合农作,田里几乎天天有人往来,他无处可躲,所以凶手最有可能是镇上的常住人口。”
可就算是当地人作案,也得找到线索才能顺藤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