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子前,钟子裔人都麻了,镜子里的是什么鬼东西,头发像鸡窝一样,脸色苍白憔悴,眼睛、嘴唇微肿泛红,脖颈两侧上都是深淡不一样,错落无序的痕迹,她把衣领往下一扯,锁骨和胸前都有痕迹。
“林柏睿,你故意的是不是,这样我怎么回家。”钟子裔生气的问,昨晚都叫他不要嘬了,非不听。
林柏睿松开搂着钟子裔腰的手,把T恤脱下来展示自己身上的痕迹,委屈地说:“你也咬我,抓我了。”
钟子裔往林柏睿的肩颈胸膛和背后看,瞬间熄了火,上面痕迹斑驳,肩上的牙印还清晰可见,但还是红着脸,咬着牙说:“你不弄那么狠,我会咬你吗,你活该。”
林柏睿又把人搂住,贴着她的脸说:“那我们算扯平了好吗?”手不安好心地往衣服里伸。
钟子裔吓得把人推开:“去帮我拿条裤子。”
昨晚林柏睿给钟子裔洗完澡后,给她套上自己宽松的T恤当作睡衣,此时钟子裔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太没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