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再有就是彩礼,我们家红缨是好姑娘,不说要什么排场,但是你们得表示表示对女娃的看重吧?几十两至少要给吧?”
一辈子只为那几个铜板奔波的人,十几文钱足够他日思夜想好几天,一两银子就是全家好几个月花销。他所能想到捞的最多还不过分的范围,也就那么几十两。
可悲又可笑的东西。
人群寂静,无数双黑洞洞的眼睛就这么盯着红缨父女。
萧秉安刚拖着瘸腿回来,正瞧见红缨服软,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忍着怒火听上几句。
听到现在,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去想把红缨从她爹手里救出来。
“别冲动!”
萧秉文本身就一直注意着弟弟的情绪,这时眼疾手快,挡到他身前将他拦住,沉声提醒,“有血脉与道德作为束缚,真闹得不好看,红缨只会更为难。”
萧秉安一只手按着他哥的手臂,没能压下去,只扶着喘上粗气。
“你这个……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畜生!你这种见钱眼开的态度,才是对人最不尊重的!你们已经断绝关系,你凭什么这样!你把手给我松开!”
“三郎,冷静些。”
这些东西,萧母自怀孕时就被迫听过课,她知道这事是绕不过的,与其闹下去,不如先安抚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