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中的拐棍,低头轻声咳着。
邵锦鸳上前推着他进屋,屋里暖气开得足,霍容渐的脸色逐渐有了好转,不再是线条绷直的冷峻。
“蒙古大夫又跑我山庄来祸害人?”霍容渐嘴毒地向好友开火。
邵锦鸳一听他喊自己“蒙古大夫”,把拎在手里的糕点递给佣人,再把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推到自己面前刹住刹车。
“看样子你该去医院做个检查了。”
邵锦鸳最擅长玩阴的。
霍容渐最讨厌去医院做检查,每次出去一趟,回来他需要里里外外消毒三遍。
“家养的猫跑了。”他咬着牙和邵锦鸳抱怨一肚子怒火的原因。
邵锦鸳知道好友的山庄里养了一位性格跳脱的女孩,并且他怎么也得不到对方的心。
“跑了不会去找吗?”
他胡说出了个主意。
助理端着托盘走进客厅,把茶放在邵锦鸳面前,“邵医生,根据景小姐的行踪记录,她出关的那几天只和一个叫温晚的女人聊了几个小时时间。”
“你是说温晚?”邵锦鸳端着茶杯,加重了音量。
霍容渐像是找到了什么答案,他抓着好友的手腕,“你认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