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在车里找到了这条项链,你对我的误会得给我的一个解释。”
贺澜琛把包装精美的袋子放到温晚的腿上,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
温晚接过手帕,头一直不敢回,怕眼泪磨平自尊。
“你在我面前哭的还少吗?哪次不是在我怀里哭着睡着的。”
贺澜琛靠着车座,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温晚生气似的捏着手帕在脸上胡乱擦着,后面他实在看不惯她对待脸粗鲁的动作,夺走手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做对视。他捏着手帕的一角,轻轻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贺澜琛,户口本和结婚证我可能偷不到了,所以,要离婚的话,你能不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偷证件去办离婚证这件事。
他不吭声,继续帮她擦着眼泪。
“你是水做的吗?身体这么容易流水。”
贺澜琛的手指被她的眼泪灼得生疼。
离婚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
“这件事以后再说,我问你母亲为什么会生气?”贺澜琛收回手帕,捏着温晚下巴的手指依旧没松开。
温晚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我在蒋家见到了乔老夫人,母亲觉得我私下去见对方,是想曝光更多乔小姐的事。”
就算是这样,母亲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这番话是母亲亲口和你说的?”贺澜琛拧着剑眉反问道。
他想到庄静娴生气的样子,怎么都不太可能是关于温晚要找乔家人去告状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