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和离。我把谢燕宛的所作所为写了封信与和离书让她一并带了回去。”
“那谢家能就此允了么?”
“不管谢家允不允,我的态度已表明了。谢家也是要脸面的人,既然我亲自将谢燕宛送了回去,他们也没脸再硬塞给我。只不过圣上问起时,估计得掖着藏着一阵。毕竟和离的原因不光彩。”沈之珣言语中带着一种不容忍质疑的决断,让青妩所有疑虑都凝结在嘴边。
是啊,谢家为桎梏已困顿了他多年,如今有了个名头,沈之珣向来果断,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写了和离书,而不是休妻,已是给足了谢氏面子。和离书上的内容估计谢大人也不敢让圣上过目,毕竟当今圣上遵崇道教信奉佛法,在古寺里行污秽之事陷害姬妾,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沈之珣一纸和离,将此事搬上了台面,谢家是左右也下不来台,再奈何他不能了。
“你难道是因为此事不快,你见过谢燕宛了?”沈之珣满脑子疑问,但又觉得这样一个总是在大难临头时还能保持镇定的弱女子不像是能为这样的小事所困的人。
低头时看到她手臂上的衣物渗出殷红的血迹,蹙眉急切问道:“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青妩不动声色抽出手臂,淡淡道:“王爷的问题太多了。你骤然离去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独自在王府是否有很多问题要问?”
“是我不对。”沈之珣语气温文而又充满歉意,“事出突然,我也是想赶在浴佛节前来母亲墓前一拜,没想到事与愿违。山里冷,我们上车说罢。而且,车上还有……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