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好像也是因为阻碍我修建皇明寺,而且还暗中调查还愿神丹的事情,差点抓住我的人,所以...所以我也找了张国师,将其拿下了!”
什么?
听到此话,叶无双等人皆是眉头一蹙,面色微变。
石令元和刘承宇的出事,都是因为皇明寺和还愿神丹,而不是因为夺嫡内斗?
这...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上官营此刻更是整个人都懵了,眉头紧锁,脸色难看,连连摇头。
想不到石令元和刘承宇出事,都是因为还愿神丹,都是张国师暗中操控;更想不到,这件事情并没有两个哥哥的参与,反而只是因为还愿神丹。
毕竟,一直以来,上官营都认为两座城的城主被调走,是权力博弈的后果,是夺嫡之争的开始。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大皇子并没有夺嫡之争,天衍神国皇族也并未陷入内斗风波,而这一切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摄政王昏庸,国师张元如祸乱天下?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黄宏朗抬头瞥了眼不可置信的上官营,说道:“别的不说,单单是凌峰城、涞佗城这两个城池管辖范围内,一个月销售的还愿神丹能赚多少吗?”
说到此处,黄宏朗抬手竖起食指,继续道:“一天的赋税收入!相当于整个天衍神国,一天的赋税!”
嘶...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尽皆震惊,满脸愕然。
不为别的,仅仅是这数目之大,太过恐怖!
天衍神国占地逾越千万里,拥有大大小小数千座城池,一天赋税至少也有千万之数吧?
如此庞大的赋税收入,却仅仅堪比凌峰城、涞佗城两座城池一个月销售还愿神丹所赚的利润。
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如此庞大的利益驱使之下,恐怕任何人都很难不受蛊惑吧?
“怪不得,怪不得啊...”
上官营此刻则似乎瞬间醒悟,骤然攒拳,脸色凝重。
如此巨大的利润,恐怕全国运行起来,仅仅一个月,利润就足以覆盖天衍神国一年的赋税了。
怪不得,皇叔会信任张元如;怪不得,皇叔会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等行径,无异于是在揠苗助长,提前消耗天衍神国的根基。
毕竟,国以民为本啊!
不行,必须让皇叔醒悟,必须尽快除掉张元如;否则,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驱使下,除掉一个黄宏朗根本治标不治本。
用不了多久,还出现张宏朗、李宏朗...
甚至,待到还愿神丹彻底在整个神国铺开,许多人必定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草菅人命,肆意妄为。
届时,整个天衍神国,怕都要完了!
想到此处,上官营紧捏的拳头又重了几分,脸色愈发难看,眸子内的怒火,几乎滔天。
可惜,他势单力薄,身边目前能用的只有楚元宝和袁重遇,连自保都有问题。
饶是现在可以排除掉了夺嫡之争,没了大皇兄的威胁,可想要对付已然权倾朝野的张元如,也绝非易事,且凶险万分。
除非...
有其他人帮助!
一念及此,上官营下意识扭头,望向旁边挺拔身姿的叶无双,张了张嘴巴,却又闭了起来。
他与叶无双相交不多,相识更是不足半月;这种情况下,让叶无双一个外人为了天衍神国出力,这...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几位,你们想知道的,我、我都如实说了...”
眼看着众人陷入沉默,黄宏朗清了清嗓子,试探性问道:“不知,可、可否放我一条性命?”
“放了你?”
听到此话,其他人尚未开口,楚元宝却是冷笑一声,喝道:“黄宏朗,你为了赚钱,害死那么多人,还差点害死三皇子殿下,早已是死罪,当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现在,做了这么点小事,就想抵消自己的罪责?”
“啊?这、这又从何说起?”
听到此话,那黄宏朗顿时大惊失色,急忙辩解道:“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被逼无奈;而且,我、我从没害过三皇子殿下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听到此话,楚元宝骤然怒喝,斥道:“你指示那伏高义,将包括三皇子在内的我等三人,囚禁在那涞佗城皇明寺的高塔之中,足有半月之余,伏高义都亲口承认过了。”
“现在,你还敢否认?”
“啊?”
听到此话,黄宏朗脸色大变,满脸惊恐,道:“冤、冤枉啊,我、我发誓绝对从未指示伏高义,害过三皇子!”
“伏高义乃是你的手下,你的走狗,所做一切都是听你吩咐,受你指示。”
楚元宝闻言喝道:“若没你的吩咐,他敢抓三皇子,敢囚禁三皇子,敢将三皇子充当药人?”
“黄宏朗,我看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唰...
一语落下,楚元宝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