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这个事,以退为进,吴子雄很是欣慰。
“董事长,大少爷逃了。”
“老言啊,国顺这些年所做的这些事,你知情吗?”
当天夜里,吴子雄的助理回来汇报吴国顺私逃的事,没想到吴子雄是一点不吃惊,反而是盯着言阔海问了这么一句,言阔海此时无言,吴子雄闭眼长叹:
“老言啊,我知道,这两个孩子都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有所偏颇我能够理解,但挪用公款,做假账是多严重的事,更别提这孩子居然敢买凶杀人抢自家的钻石了,这么大的事,瞒不住的啊,你难道不清楚吗?”
“大哥,国顺每年给那血蟒交的是保护费,那不是雇佣金啊,其实,国顺这孩子就是被二十年前的那一场惨案吓怕了,作为唯一一个目击者也是幸存者,他这个行为也是情有可原啊。”
“情有可原?老言,一年不过一千万出头,即使不挪用公款,不做假账,不杀人越货也能给得起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护着他不成?”
言阔海没有给自己申辩,而是将一份资料递给了吴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