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丈夫都没兄弟吗?就让她成了皇帝?”
因着要急行军,这马车厢极其狭窄,华胥女储君往软垫上一靠坐,身材修长的兰陵王,就只能坐在马扎上。
而后潇洒离去,只为清誉,不追名不逐利。
而后她转身离去。
——回鲁阳路上,马车内。
安德王冒着呛鼻的尘烟障目冲上前去,却发现只剩一地碎石残垣,“不好,那妖女和玉玺都不见了!”
毕竟是他对不起她的舍命周全,更对不起她的情意。细细想来,他这燃烧自己充当太阳、照临齐土,与家族格格不入的孤高半生,至此终于遇见了另一个太阳。
“你……病的不轻。”
“是我不好……我会拿一辈子偿还你,等你身体恢复了,打我骂我都行……”
“郑玄女,无忧儿你理理我呀。”
他想了想,还是甩开众人跟了上去。
也有不明所以的路人问:“呦,还有女国主?华什么国是皇后掌权啊?那皇帝呢?”
元太姥请来了南司州最妙手回春的医者,听说能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
阿渡悄声凑到尝草身边道:“她急着回华胥。”
坤道恍然大悟,
“想回去登基坐殿是吧?那起码也得三天能下地,切记七天伤口不能碰水,不能剧烈运动,至少得好生调养一月,一个月内尽量避免动情起欲,否则影响你以后身为母尊女子的尊严。”
元无忧轻咳:“……这话绝了,谨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