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往巫家人身上下毒,下旨安排巫家女子入宫,就是想掌控巫家人的血肉。
陛下本想要巫家女子生下皇嗣,希望皇嗣可延续巫家人自愈的血肉,谁知根本不行。
皇帝只想要皇室的皇子延续自愈血脉。
皇帝得知,原来必须是巫家儿子,才能延续自愈血脉,之后得知遥妆自愈,想到遥妆是女子能自愈,也许生下的孩子,可以自愈。
皇帝盯上遥妆,巫家之前并不知道遥妆的秘密。
贴身公公回想着久远之事,目光回神。
皇帝颤抖着声音。
“快去把巫鹤带来。”
巫鹤得知皇帝口谕此事,踏上马车,去往皇宫,未带着贴身奴乌遥。
巫鹤在皇宫三日。
他不知道,遥妆与他不同,遥妆不怕中毒,他们却怕。
三日时间。
遥妄的容貌恢复,遥妆手腕的伤口未好。
巫鹤回归巫家。
从下人口里得知,亲眼看见遥妄背影出现遥妆的卧房,一连三日。
下人弓着腰。
“奴觉得,乌遥姑娘与那遥妄公子,定是三日里,在屋里做苟且之事。
谁家正常男女会共处一室三日。”
下人表情丰富,像极了村里讨论男女之事的老婆婆。
巫鹤狭长的狐狸眼,危险暗色,凝视下人。
“今日所言,不许再传。”
下人立刻应声。
巫鹤到往遥妆的门前。
遥妆敞开门,恰巧看见想要敲门的巫鹤。
巫鹤注意到遥妆手腕的伤口,目光穿透遥妆的身后,埋藏阴霾的眸,看着遥妄。
遥妄的面容恢复正常,他的唇瓣染着遥妆的血迹。
巫鹤出声。
“遥妄交给我,我会安排他去学做生意。”
遥妄跑到遥妆的身前,凝睇巫鹤犹如狐妖的容貌。
“我想跟着姐姐。”
巫鹤低垂眉眼,看着遥妆的手腕。
“我是主子,你是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曾经口口声声说不想别人伤害她,如今,你同样做伤害之事。”
巫鹤不再多言,叫来其他下人,强行带走遥妄。
遥妄想要遥妆帮他,遥妆未帮。
巫鹤合上门,坐下木椅。
微微抬眸,注视遥妆站着的身影。
“他是大皇子,贤朝。
每月三日时间,他的脸会腐烂,需要血液恢复容貌。
派人查不到遥妄身份,他是突然出现的人。
遥妆,他是失忆,不记得自己是谁,可你一定会告诉他,他真正的身份,但即便知道真相,依旧不能变回大皇子。
他已不是皇子,你也不是之前的遥家大小姐,更不再是他的未婚妻,何必用血液管他。”
遥妆明白,她若是此刻撒谎,亦骗不过巫鹤。
眸凝着目光,对视巫鹤沉色的眸。
“你与他大皇子是友人,我救他的脸,你应感到高兴。
我管他,是我们之间有情分,无关男女之情,他的生母曾经派人暗中照顾我。”
巫鹤伸出手,一把握住遥妆未受伤的手腕,拉到他的身前。
遥妆差点摔倒。
巫鹤松开手腕,拆开包扎遥妆手腕的布。
遥妆细白的手腕某处,渗着艳红的血。
巫鹤瞳色微暗。
“遥妆,你是否记得巫祁?”
巫鹤拿起包扎伤口的新布,重新包扎遥妆的手腕。
遥妆觉得巫鹤有些古怪,抽回手腕。
她看向巫鹤。
“听闻,巫祁是巫家的公子,奴不曾见过。”
【原女主,你在撒谎】
系统声音出现遥妆的耳边。
遥妆面不改色。
巫鹤抬起折扇,轻扇风。
神态散漫,凝见床榻被褥整齐。
“巫祁梦中有一位女子,她的眼睛,与你很像。
过些日子,我带你去见他。”
巫鹤起身,离开遥妆的卧房。
临走前,道出一句。
“最近不用来伺候,念在你救过我与我友人,允许你手腕恢复后,再来伺候。”
子时。
遥妆堕入梦境。
与巫鹤容颜相同的巫祁,唇角挂着笑容,眸色清澈,扑向遥妆。
四周蔓延着着花香,遥妆倒在草地。
巫祁紧抱住遥妆纤腰,像是初入世间的懵懂小动物,眼巴巴看着遥妆。
遥妆试图推开巫祁,巫祁侧头,唇凑到遥妆的耳畔。
“是我先记得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