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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
“什么大事？”
宋嘉言满眼认真。
“我和王部长约定有暗号。”
“你只有答上了才有权限知道是什么大事。”
“河北工业大学在哪个城市？”
“……河北？”
“俄国人在哪个月庆祝十月革命？”
“……十月？”
“《铁甲小宝》中蟑螂恶霸是什么动物？”
“……蟑螂？”
“你看你，一个暗号都没对上，我哪里敢说我是来找王部长请我吃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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