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照清露出一个笑面。
之后,唐晚黎勉强迷糊了一个小时听到闹铃醒了,她去洗了洗脸,两人出门。
没有了空调声,那女人的叫声更明显了,到门口,唐晚黎评价道:“还挺久的。”
刘照清:“………………”
他咬着牙用手捂住她的两只耳朵,拿脚将门踢上。一直走到电梯口,清静了。
唐晚黎这一过程还挺老实。
他松开她,她又凑近他,幽幽道:“你就不好奇,一点不想听吗?”
刘照清只是看着她,黑眸望不见底。
虽然他一句话没说,唐晚黎却在他的目光里感到一种慌乱感,先一步躲开他的视线。
刘照清舔了舔嘴角,一句激她的话在胸腔里蠢蠢欲动。
下楼,刘照清牵起唐晚黎的手,唐晚黎一脸懵:“干吗?”
刘照清义正严辞说:“过马路。”
“???”过马路你牵我手干吗?
还没说出这句话,他们已经走到对面,刘照清也放开她的手了。
“发什么神经。”
唐晚黎揉着手腕,小声吐槽。
刘照清一言不发,心里偷乐。
坐缆车前他们先爬上了一座山,山不高,却将连市的美景收到眼底,蓝天白云下,高楼隐匿在山海之间,一边郁郁葱葱,一边广袤无际。
在夕阳缓缓西落时,两人去排队。
坐在缆车上,看着太阳将余晖挥洒人间,万物就像蒙了一层毛绒绒的光,大地变得宁和。
美好总是短暂的,还有人为干扰。
途中,刘照清又牵上唐晚黎的手,她问:“又干吗?”
刘照清一本正经说:“我恐高恐慌。”
“…………”
唐晚黎微笑:“那要不要抱着?”
“好。”
他答应这么快,唐晚黎有一瞬犹疑他是真的害怕在高空中往下滑,毕竟他一个大男人,不会要抱吧,除非真的怕了。
当然她也没抱他,手却是没松开。
从缆车里出来后,刘照清美滋滋,并自觉松手了,顺便问:“要不我们今晚就回?”
唐晚黎可能被他牵习惯了,懒得找他事,说:“可以啊,有船吗?”
刘照清:“有,我查好了。”
唐晚黎点点头,随即盯着他看,“你不会是怕晚上又听到什么声音吧?”
刘照清说:“我不怕,就怕你到时候怕了。”
唐晚黎切了声,倒也转身,不聊这个话题了。
刘照清有看到她泛起红色的耳垂,勾起唇。
光会逞强。
他们回到酒店收拾东西,唐晚黎有意无意地听了听隔壁的动静,似乎没了。
她要说什么,又被刘照清一个眼神堵回去。
唐晚黎吐吐舌头。
刘照清退完房,两人就去了港口客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