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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加入(5 / 6)

又趁人不注意伸手往寿星脸上抹去,正巧就抹到她额头上,顿时笑作一团。

许完愿,池眠开了醇香的米酒。

她先给自己杯子倒了点,垂眸间,察觉到了一抹视线。

下一秒她便被酒香呛了下,但她也不敢去看周崇贺。

周崇贺没说话,也没再参与他们,只是坐在那儿安静的吃饭,余光里那唇边的笑意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池眠一些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

一杯下肚,池眠甩甩头,单手揽过温霓的薄肩。

调侃:“有了老公,连酒都不喝了?”

温霓被她拉着踉跄了下,很快一把大掌稳了她一下,她还以为是傅司聿,谁知一回眸,竟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身边的胡斯言。

嫣红的唇色被酒气潋滟上浓重色彩,温霓眉眼弯弯:“阿言,来,喝酒。”

她端着杯子和胡斯言轻碰了下,随后朝池眠偏头,像是在说,我喝的呀。

酒很香,是专门找酿酒婆婆酿的梨花米酒,梨花的清香混着白酒的香味,从舌尖窜到喉。

温霓酒量不算好,但今天莫名有些开心。从生病到现在,她一直处在浑浑噩噩迷迷蒙蒙的状态,一直紧绷的思绪陡然找到了某个出口,便被引得无法自拔。

傅司聿没再回来。

温霓半靠在池眠怀里,不由想着,傅司聿是把她忘记了么?还是有重要事情,譬如公司出现了紧急问题,譬如他接到了其他女人的电话,譬如他只是无聊兴起,说要陪她吃完饭一起回家,但没想到她如此不解风情。

再则婚礼一事又被她拂了面子。

又或许,他只是嫌他们这场聚会太闹,他没了耐心。

承认他是丈夫时,温霓语气算不上诺诺大方,所以,惹他不快了?

或者,他这样的大人物,陪着她在这个小小的茶馆里和一群陌生人吃饭,他们的小心翼翼令人生厌,他们的频频打量和窥探的目光令人反感。

在外面那么久,也许在后悔帮她剥了那么多只虾。

不过,他剥的虾还挺好吃的。

温霓头轻轻靠上池眠的肩膀,她眨巴着眼,语气又软又黏:“以前,衍川从来没有为我剥过虾。”

池眠顿了下,也回抱住她:“嗯,醉了吗?”

眼角被酒气萦染上绯色,温霓闷闷点头:“嗯。”

是醉了,好像还醉得不轻。

下秒,温霓颤悠悠推开池眠,站起身来。

屋外光线很暗,看不清到底有没有人,但温霓却像目的明确,直直就要往黑黢黢的前院走。

“师父,小心。”胡斯言没喝酒,他指尖刚搭上温霓的手臂,却突然被她拂开。

“阿言。”她回眸盯他,漂亮的眸子翳着淡淡暖光,“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可以的。”

人群的热闹被落在身后。

而她身旁的胡斯言却没被她语气吓唬道,依旧默默守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周崇贺目光从那两道身影上收回,唇边笑意渐浓,眼底一点恶趣味升起。

似乎从认识以来,就没见过傅司聿为谁纡尊降贵的剥过虾。

在港城时,他像个不近人情的机器,被华家重用,也被极端限制,所有情绪掩在那副斯文眼镜下,感情于他,倒是一桩新奇之事。

*

前院只有一点路灯在冷风下闪烁,隐在树荫下发出朦胧淡光。

温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梨花树下的高大男人。

他竟然还没走么?

温霓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头是晕的,脚步也显得虚浮。

他好像还在打电话,凉风带来他在暗夜下更冷的声线:“那点伤怎么够?”

倏而他笑了声:“不过是点皮肉之痛罢了。”

单薄的身子停住了,皮肤被激起阵阵的鸡皮疙瘩,温霓没敢再往前。

她想起地下室那晚,也想起第一次见面那晚他口里的“死”这个字眼,好像从他那副惊艳的皮相下说出来,愈发让人生畏。

他们之间其实就一步之遥,但傅司聿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他左手随意下垂,食指间勾着褐色烟蒂,留下长长一截灰白烟灰,单手执着手机附在左耳。

傅司聿任由烟灰燃尽,耳畔只听到话筒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拿了去,熟悉的恶劣声冲破而上:“你这个贱种,你怎么不去死?”

“你的还有脸回来,你对得起...”

“把电话给我!!要不是他,他妈能死不瞑目?”

“他要弄死我吗?”

“....”

不出片刻,听筒里重新出现男声:“当年是你外公犯下的错,不关你的事,你也不必听那些话的。”

桃花扇形的眉眼浮起轻蔑之色,很快又被他敛去:“是吗?”

慵懒身形站直了些,傅司聿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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