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知却满意地点点头:“对,父亲喜容家,管什生意,我们家能学四大亲王一样与那容昭合作,张容家是旧怨。” 张三闻言,试探一句:“可能和解?” 张长知瞪他一眼:“可能,这话你别让父亲听到,非得打死你可。” 张三:“……” 张长行点头:“一定一定,幸好我拦着了老三,而老三也听话,从容昭那里拿了钱便回来,大哥,这事儿就别告诉父亲吧。” 张长知皱眉,以他的性格来说,这件事是应当上报父亲的。 瞒着父亲像什样子? 张长言见此,直接走过去,一把抱住张长知:“大哥!求求你了!” 张长知眉头皱得紧,嫌弃道:“松开。” “松,除非你答应我告诉父亲!”张长言撒手。 这件事绝对能让张丞知道,否则他会被打半死,而且他们哪里是把钱拿回来了,明是还要送钱过去。 那就能告诉张丞了。 自从当过了“穷人”,到处蹭吃蹭喝之后,他的脸皮见长,一点也觉得撒泼耍赖有什问题,看得张长行目瞪口呆。 张长知黑了脸,挣扎。 张长言抱得紧,死撒手。 张长知脸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半晌后,终于咬牙切齿:“我、答、应、你,松开!” 张长言立刻松开,一脸乖巧。 张长知只觉得眼看,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张长行与张长言同时松了口气。 ——好在糊弄过去了。 看张长知的态度便知道,这事儿能告诉他,能告诉张丞,只能先瞒着,瞒一天是一天。 这时,脚步声响起,刚刚走了的张长知折返回来,板着脸:“钱拿回来了,以后别再和那容昭搅在一起。过,父亲吩咐的事还是要做,老三,你想办法让容昭与五皇子见一面,看是否能查出端疑。” 张长言知道这事,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为什?要看出什问题?” 张长知:“看五皇子与容昭的处,若是能看出五皇子对容昭‘图谋轨’,那便是我们张家一举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 说来也是蛮横,明明是五皇子对容昭“见色起意”,偏偏是打倒安庆王府的机会。 可谁让那人是五皇子呢?皇帝宠爱的小儿子。 老大说完便走了,留愣神的老二老三。 张长言愣了半晌,终于震惊地吐出一句:“五皇子对容昭色图谋轨?容昭是男的呀。” 张长行早就知道了,倒是理解:“容昭确实长得好看,面若好女,虽道五皇子喜好女色,可其实,五皇子喜欢的是色,只要长得好看的,无拘男女。” 张长言:“!!!” 他瞪大了眼睛:“开什玩笑?他这是折辱容昭吗?!” ——作为一纨绔,张三怒了。 怒过之后,他突然想到什,与张长行对视一眼,人在对方眼中看到同样的念头。 人几乎齐声道:“容昭能出事!” 他们正与容昭合作,且说的福禄庄,便是张三的成本也还拿回来,容昭能出事,至少是目前还能。 张长行:“得提醒一容昭。” 于他而言,午父亲提出计谋时,他觉得什问题,甚至还挺赞同。 但现在,容昭是他的合伙人,是可以给他带来巨大名利的人,他得保着容昭,能让他出事。 张长言:“对,也知道父亲怎回事,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当初祖父出了事,可老安庆王也出了事,是受害人,怎就这针锋对?” 张长行点头:“可是,父亲早前与容屏对付,如今容屏早就缩了,父亲怎还是盯着容家啊?” 张长言:“有仇怨明明可以放的,父亲实在必要一直盯着容家……” …… 人勾肩搭背回院中,说着张容家可以握手言和,放仇怨等等。 一回去,人立刻给容昭写信—— 【容世子,父亲打听到你与五皇子欢而散,怀疑是五皇子好色,行为当,谋划着借你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