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呲溜”一声滑了下来,扑过去抱着的腿道:“太爷爷,那您告诉虎子,这两个字念什么?” 太爷爷拍拍的脑袋,声音苍老认真,只是因为牙齿漏了风,加上带着些许乡音,听起来依旧是那两个字: “佛阆……这两个字念佛阆……” 虎子摇晃脑:“那不还是佛阆嘛,太爷爷骗我,讨厌。” 太爷爷摸了摸胡须,闭目躺在摇椅上叹息,心想不是佛阆……是法兰…… 石碑上模糊的字迹刻着萨利兰法, 后来风雨抹去一字, 时间抹去一字, 破碎的石碑从间断裂开来, 便只剩下“兰法”。 当初纂刻石碑的人从右往左而刻,后人却习惯从左往右念,久而久之,经由一个又一个苍老的长者口述,掺杂着乡音,便有了现在的名字。 法兰。 佛阆。 子孙追问因由,却谁也解释不清,只知道们的祖辈就是那么念的。 那是一个漫长的故,长到跨越了数万年的光阴,有一群人类远离故土。彼时玫瑰尚未开放,荆棘遍布王冠,只有一颗寂寞的星球,在宇宙静静等候故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