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又瞒不住,不由得垂眸陷入了沉思。 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血液纯净度到底是以什么标准来检测,只知道自己上一世被军队从星盗手中救出来后就送往医院接受治疗了,而那时仪器得出的血液纯净度数据是100% 100%,什么概念? 整个萨利兰法只怕也找不出第三只纯血雄虫了,目前唯一的一只纯血雄虫尚且远在西部被重重保护,北部更是一只都没有,可见其珍稀度。 许岑风最后微微摇头,他看向法厄斯,依旧是那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低声认真道:“放心吧,如果你没有同意的话,我绝不会标记你的。” 北部从来不存在“尊重”二字,无论是雌虫亦或者雄虫,都难以接触到这种比深海黑珍珠还要珍稀的东西。 但许岑风却非常“富有”,他愿意给予法厄斯足够的尊重。 “……” 法厄斯闻言没有说话,他无意识攥紧手中的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心脏好像被某种东西触动了一瞬,涟漪很浅,却久久不散。 他皱眉喝了一口酒,试图以辛辣的酒液压下那种异样的感觉,然后将酒杯递到许岑风唇边,微微用力按住了对方浅色的唇瓣:“喝一点?” 许岑风摇头:“我不喝。” 法厄斯闻言轻笑一声,心想这只雄虫还真是奇葩,不烟不酒,不嫖不赌,全世界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他倾身靠近许岑风耳畔,声音沙哑低沉:“喂,你确定不喝?” 许岑风仍是拒绝。 法厄斯见状只好将酒杯对准自己,但并没有立即喝下去,而是忽然倾斜手腕,任由玻璃杯里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脖颈向下飞速流淌,打湿了他白色的军装衬衫,也打湿了他古铜色的皮肤,隐隐透出今早被遮得严严实实,但还未来得及消肿的地方。 法厄斯微微勾唇,在许岑风耳畔挑衅问道:“这样你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