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里也是他的敏感处。 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关掉了水晶灯,在黑暗中低声说话,只能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乖,等会儿再亲那里……” 外面北风忽散,大雪骤停,月色清幽,愈发显得天地干净。 清早的时候,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结果忽然看见一抹黑色的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了出来,衣衫不整,赫然是他们的首领法厄斯。 士兵见状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首领!” 法厄斯仍穿着昨天的军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白色衬衫皱皱巴巴,连扣子都扣错了。他拧眉捂着胸口,面色古怪而又羞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凑上前谄媚问道:“首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帮您叫医生?” 回应他的是法厄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滚!” 法厄斯的心情很糟糕,而且不是一般的糟糕,是相当糟糕。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风躺在一张床上就算了,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上面遍布着浅浅的牙印,昨夜记忆纷纷归笼,只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该死,果然发情期临近的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 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连和许岑风算账的心情都没有,立刻疾步离开了酒店。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的首领生平第一次扣紧了衬衫领口,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要多齐整有多齐整。 站在门口值守的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首领是不是又被里面的那位阁下强抱了?” “强抱?” “……强.暴?” 首领衣衫不整,怎么看都更像后面那个词吧。 许岑风原本还在睡觉,直到听见法厄斯摔门离去的声音,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中,结果发现空空荡荡,只剩一片余温。 应该是走了…… 许岑风倒也不意外,他懒洋洋躺在枕头上,用手背覆住眼皮,心想以法厄斯的别扭性子,对方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再过来了。 许岑风太了解法厄斯,这一世有关对方的猜测从来没出过错。之后的一个星期,除了医生按时上门帮许岑风检查身体,法厄斯果然没有再出现过,静悄悄的好像无事发生。 但门口值守的士兵时不时就会送来一些生活用品,或是换洗的衣服,或是御寒的鞋袜,安排得事无巨细。 许岑风只看那些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金色系,就知道是经由谁的手挑选过来,也没拒绝,全部都如数收下。 自从北部把被星盗劫掠的雄虫都营救回来后,西部就派了部队过来想接回自己部族的雄虫,但他们很显然低估了法厄斯的野心与贪婪,提出的条件并不能让法厄斯满意,于是双方一直僵持不下。 和许岑风一样住在克洛伊酒店的那些西部雄虫倒是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味,毕竟见惯了西部逆来顺受的雌虫,偶尔换换北部这种狂野的风格也不错。 许岑风每次打开窗户透气的时候,都能看见他们和不同的雌虫进进出出,那些雌虫都穿着军装,身形修长强壮,古铜色的皮肤野性粗犷,军衔最低也是少将。 许岑风垂眸,心想西部军方的秘密应该都被法厄斯套得差不多了吧? 那些西部雄虫大多出身贵族,父兄都在军部工作,他们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机密情报。而雄虫大多不长脑子,在床上的时候更没脑子,法厄斯随便派几只雌虫过去勾引,自然什么消息都套出来了。 许岑风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寒风。 他算了算时间,忽然发现自己因为发烧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门,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去转转。他上辈子虽然在霍斯堡待了很久,但却没怎么真正逛过。 自从那天许岑风发烧之后,门口的士兵就换了新面孔,他们显然比前面两只要训练有素得多,既不打听闲事,也不四处张望,冷不丁看见许岑风开门出来,抬手敬了一个军礼:“阁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许岑风:“没什么,我想出去转转。” 那两名士兵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又看向许岑风:“阁下,法厄斯首领吩咐过了,如果您出行的话必须带上我们,方便保护您的安全。” 北部民风彪悍,和西部截然不同,霍斯堡大部分的雄虫都不会独自上街,出门通常会带上家里的雌虫保护安全。 许岑风倒也没拒绝,思索一瞬道:“可以,不过不要跟得太紧。” 其中一名士兵目光隐晦地打量了许岑风一眼,试探性出声问道:“阁下,能冒昧问一句您出门想做什么吗?” 克洛伊酒店除了许岑风,另外还住着五只西部雄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