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是为了对付杨帆。 见许敬宗还是老神在在,并没有帮衬意思,黄贲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微臣就是!” 李二陛下虎目死死的盯着黄贲,一字一句的说道:“黄贲,你说杨帆抄袭一事,此事关系重大,朕告诉你,莫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若是故意冤枉好人,毁了杨帆的清誉,大唐天下将再也无你容身之地,你最好想清楚之后再说。” “朕再问你一次,《明月几时有》这首词真的是你作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何不把如此名作早一点拿出来,反而是在杨帆做出这首词以后?” “既然杨帆是抄袭你的词,那你说说,这首词是什么时候丢失的?你不是说自从写好这首词以后就束之高阁么?” 李二陛下比李泰、李承乾见识多多了,自然想的就更多。 杨帆身在关中,长这么大,只是出征吐蕃时出过一次远门。 而且这次并不是走江南,而是西征吐蕃。 这就说明,杨帆从小到大从未踏足江南。 即使这首词是你黄贲所作,杨帆也不可能跨越千里去偷你一副作品。 毕竟,你黄贲虽然在江南有一点小名声,但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有些才情的年轻人。 谁会刻意去偷这样一个人的诗词,冒的风险岂不是太大了? 再说,杨帆与黄贲根本就是两个没有交集的人。 假设杨帆的这首《明月几时有》当真是抄袭于你黄贲的,但杨帆他是通过什么手段得到的? 这一切的一切,显然与黄贲说的自相矛盾,黄贲也不能自圆其说。 李二陛下的几连问,吓得黄贲魂都快掉了。 其实这个问题李泰也问过,但李二陛下所呈现出来的气势比李泰强了十倍有余。 作为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黄贲差点吓尿了! 额头上的汗水如泉水般往外冒,差点脱口而出是自己冤枉了杨帆。 可见到许敬宗不停的给他使眼色,黄贲咬了咬舌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陛下,这首词确实是草民所作,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卖惨,一旦皇帝先入为主的相信,那自己就大功告成了。 更何况,许敬宗已经来了,他就不可能看着自己失败。 毕竟,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位未来岳丈指使的。 果不其然! 话音刚落,许敬宗便说道:“陛下,微臣也听了刚才太子殿下以魏王的讲述,其实事情很明了。” “依我之见,江南之地,人杰地灵,千万百姓沐浴在朝廷恩泽之下,不可能为了区区一首词而作茧自负。 “如今江南之地之所以偏好词,就是为了传唱陛下的圣明之举。” “某建议,此事还得从万年县公那里开始调查,不如,让他亲自解释一下?” 这一招,许敬宗好像是在退让,其实却是暗藏杀机。 意思很明显,若不是抄袭,那就让杨帆拿出证据来,否则,杨帆就是抄袭! 李二陛下何许人也,又怎会看不出许敬宗在使坏。 显然,许敬宗想挖坑让杨帆自已跳下去。 李二陛下阴森森的瞄了许敬宗一眼,心底极其不悦。 此人算不上大奸大恶,但自私自利、不可大用,否则必然后患无穷。 若非看在许敬宗跟随自己多年且才学不错,再加上前段时间儿子死在考场,李二陛下早就远远的给打发了! 如今许敬宗这个家伙又玩阴谋诡计?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杨帆亲自出来解释可能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儿,李二陛下问道:“对比黄贲的指控,万年县公可有什么说的。” 知道再也不能够当隐形人,杨帆躬身说道:“陛下,微臣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这家伙胡说八道,信口雌黄,不配为人也!” 见到突然冒出来的年轻人,黄贲大惊失色。 这家伙就是杨帆? 既然杨帆在这儿,为何从来没有反驳自己的话? 难道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这家伙的诗词都是找人代写的。 结合杨帆刚刚的表现,黄贲越想越觉得合理。 只有这个原因,杨帆才一直不敢开口解释。 一时间,黄贲更显得意! 而许敬宗心头戈登一声,大叫一声不好,他真没想到杨帆会在这里。 杨帆这棒槌不是在火器监制造火枪和轰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