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尴尬地说道:“那个……忠义侯你要相信我呀,老衲真不知道嫌疑人藏在寺院,你看……能不能向陛下汇报的时候……咳咳……” 听到行凶者还在寺内,又因为自己的阻拦而导致重要的嫌疑人死亡,他不慌才怪。 好不容易把同福寺弄得光鲜亮丽的,若是李二陛下一怒将寺院拆了,那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岂非毁于一旦,到时哭都没地! 杨帆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并没有理会。 对于佛门,既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要不惹上自己就好。 显然,同福寺这些年过得顺风顺水,有些骄傲自大了。 连百骑办事都敢阻拦,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不敲打一番还真不行。 于是微微一笑说道:“本侯当然相信大师是无心之举,但别人会不会信?陛下会不会信那就不是本侯能决定得了的!” 德川住持顿时苦了脸,真的有些头疼! 平时仗着名头谁也不敢在寺院里胡来,如今被杨帆强闯进来,还被抓住了把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崔永健捐了一大笔的香油钱,若说不知道他的身份,谁会相信? 看来以前有些自信过头了! 德川主持完全没了刚刚的硬气,赶紧陪着笑脸哀求道:“忠义侯啊,刚刚我们相谈甚欢,又都是被佛法熏陶的信徒,你可不能坐视同福寺有难而不管啊!” 杨帆故作为难:“不是本侯不想不帮您,可这里这么多人都看着,本侯总不能睁眼说瞎话,普天之下谁敢蒙蔽陛下,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再说,刚刚确实是因为大师的阻拦,才让行凶者有时间把嫌疑人杀死,本侯实在为难。” 德川住持真无语了! 你这棒槌还知道大不敬之罪,若真的这么敬畏皇权,你小子刚刚怎么敢带人强闯寺院? 虽然心中不愤,不过却也不敢说出来。 德川住持心里权衡了一番,发现这次危机真的很大,遂即心下一横,咬着牙说道:“今年风雪颇大,关中一带的百姓很多房屋倒榻,忠义侯爱民如子,看不得这些百姓受难,为表绵绵之力,老纳代表同福寺献出十万贯以赈济灾民,请忠义侯代为施恩。” 说完,德川住持的心在滴血啊! 这可是同福寺三年的香火钱,看来以后还要多化缘几个大善人才行。 在他看来,这位侯爷当初为了钱财连神物都拿来拍卖,自然是爱财如命,如今只能投其所好破财免灾。 杨帆眼前一亮。 十万贯啊! 这家伙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果然是狗大户。 口中当然得客气一下:“既然德川大师有心,本侯为灾民感谢同福寺的康慨。” “大家可以作证,可不是本侯让你捐的,这完全是你自愿捐的。” 德川哭丧着脸,那张干瘪的面庞更显难看,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暗骂,我自愿你个大头鬼! 你特么推三推四,不就是想要钱么? 这个忠义侯,果然还是如以往一样讨人厌。 难怪长安城里的勋贵大多都不喜欢这小子。 见到德川住持吃瘪,秦怀道心头舒爽至极。 刚才自己求爷爷告奶奶好话说尽,这老小子就是不让进入寺内搜查,这下总算知道咱侯爷的厉害了! 李君羡却有些哭笑不得,这位兄弟可真会抓收入,随随便便就坑来十万贯,果然是财神爷! 本来就对同福寺心有不满,李君羡当然不会说情,反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过却也知道正事重要,得先把几个行凶者抓住才行,于是提醒道:“咳咳,忠义侯,咱们还是赶紧去抓人吧?如果被他们跑了,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 可惜,李君羡带着百骑的士兵把同福寺搜了好几遍,却根本没有什么发现。 这让杨帆有些懵了! 难道自己和秦怀道都分析错了? 行凶者应该不可能逃出去才对啊! 德川住持此时差点连肠子都悔青了。 哪知道刚才杨帆言辞凿凿,如今却连行凶者的毛都搜不到,他还怕个啥呀? 刚才上吊那人从现场来看是自杀,又与寺院无关。 正当德川住持心痛不已之际,只听杨帆再次确认道:“李将军真把整个寺院都搜遍了?” “算是吧?”李君羡尴尬一笑,有些模棱两可。 杨帆真无语了,翻了一下白眼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来算是吧一说?” 此时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