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要不然还真让段志玄拿住了把柄。 崔永平呵呵一笑,说道:“褒国公说得哪里话,我三弟崔永健回祖地清河,只不过是年关将至,回家看望族老罢了,他一个商贾,别人有什么空子可以钻的?” 段志玄阴沉着脸,不悦地说道:“崔大人现在想说风凉话不觉得晚了么?难道你忘了是谁把弓弩运出长安城的?是谁找的伏杀之人?” 崔永平面色马上变得诚惶诚恐,连连摆手道:“话可不能乱说,我三弟崔永健虽然运输了一批货物出城,至于是什么可从来没有见到,即使是禁品也是无心之举,说我们找的刺杀之人,那更是无从谈起。” “忠义侯得罪了扶桑使臣才被刺杀,以至于连累了吴王殿下,这与我崔氏何干?” “请褒国公请勿乱说话,我与褒国公相交莫逆,可不要陷害我们崔氏于一义。” 见崔永平居然想撇得一干二净,段志玄心中微怒,暗称一声老狐狸,冷声道:“崔大人真想袖手旁观不成,可不要忘了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崔永健不以为意,反而微微一笑说道:“某此次过来,不就是作为朋友的关心么?” 略作沉思后,又继续说道:“明天在朝堂之上,我们崔氏会向陛下施压,让此桉尽快结束。” “倒是褒国公要把你家二公子藏好了,最好把他打发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到长安城。” 段志玄不悦地说道:“这就不用崔大人操心,我的儿子我心里有数……” 崔永平脸色微沉,再次提醒:“杨帆那小子虽然年轻,行事手段却颇为老辣,褒国公小心为上。” 段志玄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一个毛头小子而已,无妨……”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伴随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在这清冷的夜显得格外清晰。 崔永平有些诧异,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拜访? 通过马蹄声来判断,人数定然不少。 正欲说话,一阵来急促的脚步声后,门外传来有些慌乱的话语:“大将军,忠义侯杨帆让士兵把国公府团团围了起来,正在府门前求见?” 段志玄面色赤红,有些尴尬。 刚刚还看不起这混蛋,哪知说曹操,曹操就到。 更主要的是,这么晚还敢派兵包围国公府,这家伙简直无法无天。 如此突然,说明不可能是皇帝的旨意,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除了有抄家灭族的圣旨,谁敢这样对待一个开国大将军,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段志玄心中怒气勃发,冷声说道:“没有圣令,不必理会。” 开什么玩笑,真当褒国公府是软柿子不成? 去年才砍了他的儿子一条手臂,现在还想要上门耀武扬威,真以为老夫是泥捏的不成? 可是门外的管家并未退去,而是苦着脸再次说道:“将军,忠义侯还带过来一句话,说国公爷若不见他,一切后果自负。” 砰的一声,段志玄霍然站起,一脚踹翻一旁的桉几,茶具散倒一地,大怒道:“这混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给我点齐人马……” 说着,就待要出去教训杨帆一番。 呵呵,一切后果自负,好大的口气。 当他褒国公府是什么地方,当他段志玄是什么人? 居然胆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派兵上门围堵,简直就是作死。 除了造反的谋逆大罪,谁敢这样对付一个开国国公? 崔永平盯着段志玄,不无担忧地道:“褒国公稍安勿躁,跟那个棒槌何必置气?难不成你身为国公还要跟那小子动手不成?” “那小子明目张胆派兵前来,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那小子手里了吧?” 段志玄沉吟片刻,笃定地摇了摇头:“不可能!” 脑中又快速的捋了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心头的怒气却忍了下来。 作为宿将,他当然知道怒极容易失智,可不要着了那小子的道。 让仆人把打翻的东西清理了一遍,段志玄才说道:“让那小子进来,某倒想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管家应声离去! 正在此时,被惊醒的段瓘匆匆忙忙赶到正堂,对着段志玄行了一礼后急切的问道:“父亲大人,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毛手毛脚成何体统?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么?”段志玄眼睛一瞪,皱了皱眉头不悦地喝斥,随即又解释道:“杨帆那小子正在府外……” 闻言,段瓘脸色吓得灰白,有些忐忑地道:“不会是来找孩儿的吧?” 崔永平也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是啊,那杨帆虽然嚣张跋扈,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