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快到晚膳的时间,正堂外边人来人往的,不时有丫鬟、仆人路过,若是被人撞见,那多难为情啊! 不过,刚刚杨帆毫无保留的将火器作坊交由她打理,这份信赖足以让她心里柔情似水。 明知道这样腻歪让下人看到不好,但仍然硬不起心肠拒绝,便往榻上挪了挪,靠在杨帆怀中,俏脸娇艳如霞。 杨帆手上紧了紧,轻笑一声,睁开眼睛揶揄道:“媚娘这么饥渴么,看来夫君昨晚努力不够啊!今晚还需继续努力才行。” “夫君说什么胡话,媚娘哪里有?”武媚娘顿时羞不可抑。 小手轻轻掐了杨帆的软肉一下,娇嗔道:“奴家看夫君出征归来太过劳累,所以想安慰您一下而已,哪想你力气大的不行,故意搅住人家的身子,妾身一个弱女子如何挣脱得了?” 杨帆呵呵一笑,没有再言语。 武媚娘红着脸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紧盯杨帆,柔情似水的问道:“夫君,您为何对奴家这般好,媚娘真是太幸运了。” 这个疑问埋在武媚娘心里太久太久。 如今骏扬坊的生意如同滚雪球一般越做越大,渐渐成为关中商品的转运中心,每天进账的钱财如流水一般。 而且杨府中的大小事务全由她这样一名侍妾全权掌控,杨帆却不闻不问,一切任凭她作主。 武媚娘当然能够体会到自家夫君的信任,看得出来,杨帆是真的对她是打心里的喜欢。 如今,更是把火器作坊也一齐交到自己手里,武媚娘能感觉得出来。 这个火器作坊完全不同于那些只为了赚钱的生意,杨帆对它的重视前所未有,甚至比皇帝对他加官进爵更加欣喜。 可就是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杨帆却义无反顾的交给了她,怎能不让她感动。 杨帆撑起身子,把武媚娘横抱了起来,宽厚的手掌隔着薄衫婆娑着她细致腻滑的娇躯,微笑着说道: “媚娘,你知道我这一生最看重的是什么吗?” 没等武媚娘回答,杨帆又继续说道:“人的一生,有父母、爱人、儿女、朋友……” “父母生我养我,他们却早已经不在……” “兄弟朋友信我,却终究只能相交莫逆……” “即使是以后有了儿子、女儿,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家庭……” “唯有妻子、爱人,才能伴我一生,与我相濡以沫,虽然不能许你正妻之位,但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爱人,我为何不能对爱人毫无保留?” 相濡以沫、相伴一生……,这比任何情话都要动听。 这个时代的女子何曾听过有男人许下这样的承诺? 更何况面对的是她这样一名侍妾,简直比任何情话更能让女人沉醉其中。 这样一名特异独行的男子,哪个女人不会爱得疯狂,哪个女子不甘愿奉献所有而无怨无悔? 武媚娘只觉一股汹涌的爱火从心底升起,一瞬间便将自己完全融化。 不过武媚娘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哪怕是被焚烧至死,变为一摊摊血水,那又何妨? 她知道今生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她宁愿在这熊熊爱火中沉沦。 武媚娘动情不已,撑起身子,转头献上了香吻。 她觉得自己天底下最幸运的女子。 曾经何时,两位兄长容不得她,只得偷偷参加选秀,自荐入宫。 哪知道风云突变,未得侍于帝王旁却委身于杨帆。 本以为此生只能作为一个侍妾独守空房哀怨一生。 却不料遇到这样一个心胸宽阔的极品男人,简直是她武媚娘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一阵温存以后,天色已渐晚。 见到灯火逐渐亮了起来,杨帆低头问道:“媚娘,高阳公主不是说要在骏扬坊待几天么?怎么没见到她?去哪了?” 武媚娘一本正经的说道:“年关将至,朝廷不是派民部侍郎韦挺大人过来核算应缴的税赋么?高阳公主作为正妻,妾身只是一个侍妾,当然得把事情交给她,不然还以为妾身专权于前呢?” 杨帆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武媚娘表面与高阳公主看起来一团和气,却还耍起了小心思。 武媚娘能够高效率的管理诺大的一个商行,是利用的杨帆交给她的记账方法。 像高阳公主这样从没接触过的,根本不可能看得懂,让她去对帐,简直是把她放在火上烤! 显然,武媚娘是想让高阳公主知难而退,以便高阳入府以后不跟她争权。 看着杨帆似笑非笑的表情,武媚娘不好意思的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