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说了一句。 “不是…唉…得!” 王载物霎时无语。 这叫什么事? “你是不是和胭脂也分了?” 见王载物这样式,坐于副驾驶上的二大爷微微有些呲牙起来。 对于王载物与金元宝的事,在二大爷和二大娘这两人一逮到自己就催婚催生,被逼的没办法。 王载物只能对二老坦白,说与金元宝分了,人家家庭瞧不上自己。 正因为如此,二大娘才趁着上煤城,打算上苏胭脂那看看,替王载物笼络笼络感情。 王载物斜视瞥了一眼二大爷,很是无奈说道。 “啥玩意就分了?我俩压根都没好过,咱能别乱点鸳鸯谱吗!” “哼…没好过?你就把人家给那样了?你说你…唉…咱老王家咋就生出你这么个风流种,这特么跟太爷一个得性。你知道屯里现在怎么说你吗?说你天天当新郎,夜夜入洞房,全国各地都有丈母娘,人送外号王小宝。” 二大爷颇有点急眼起来。 “啥玩意王小宝?” “你说啥王小宝?电视上韦小宝的小宝呗。” “不是…谁造的谣啊?我咋成韦小宝了呢?我现在对象都没一个,这不是坏我名声吗?” 王载物顿时不乐意起来。 “哼,你名声还用坏吗?就我知道的都有三个。念心一个,金丫头一个,胭脂一个,在外面指不定还有几个。” 二大爷掰着手指数着,接着继续叨咕着。 “外面的就不说,就说这三个姑娘,那个不是个顶个的好人家?你能娶上一个,咱家祖坟冒青烟都不行,得冒火。你看看你都干了啥?我看你现在是当了屯长,搞了事业,特么漂了,显得特别忤逆。你是觉得没人治得了你了是不?逮一个馋一个,你倒是好好处一个对象啊。别仗着有点钱,到处祸害人家姑娘……” “我冤啊…她们仨我真的一个都没动,我和她们仨清清白白的,真的!” “你这话说的比你肾都虚。” “我真没有!二大爷你得信我。” “我拿啥信你啊?你这空口白牙就让我信啊?” “二大娘你信我不?” “我倒是想信!但是你让念心十万块卖身的事,和金丫头在屯里搂搂抱抱,还有胭脂上门讨公道,你说这让我咋信?” “不是…这…我…” “别这啊那的…你啊,该收收心,好好找个姑娘处,给咱老王家续上香火。我看胭脂就挺不错。” …… 下午,煤城监狱,一监区放风区! 犯人们三五成群正搁里面唠着磕,晒着太阳。 王守敬赫然在其内,此时正双手插在袖兜里,坐在一台阶上,眼神扫视着放风场内的犯人们。 而王守敬身边还围坐着三人,并站着八九名犯人。 这不禁昭示着王守敬在这一监区混的不错。 其实这得得益于贺道北,因硬盘之事,并加上他被残龙捅咕了那三下,所以才被调到这一监区。 然后加上他本人的人格魅力和王载物给存的狱币,与如今王载物在煤城的江湖地位,所以这混着混着就在一监区混开了。 而不是像之前那般为寻求庇护,靠巴结,靠舔,靠狠,然后傍上大哥当靠山,现在可是自成一派。 这时,王守敬突然把目光放在一长相普通,身材瘦弱的小年轻身上,随之抬手一指,侧头对站着的一位青年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闪电手吴奎?” “对!” 青年点了点头。 “去,把他给我叫来。” 王守敬特有范的吩咐了一句。 “敬哥找他有事?” 青年好奇问了一句。 “嗯!” 王守敬点了点头。 青年也不再废话,领着两人就向闪电手吴奎走去,随即青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指了指王守敬。 吴奎霎时露出谄媚的笑容,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向王守敬走来,这一上来便哈着腰讨好的问了一句。 “敬哥,您找我?” 这有人的地方就有鄙视链,特别是在监狱里。 这罪名也得分个三六九等。 而在监狱里有三种人最不受待见,第一种是QJ犯,第二种是人贩子,第三种就是像吴奎这种盗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