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那些龌龊事,秋后算账不迟。 他没想到的是,在离京城这么近的益州,竟还有人敢对慕懿下手。 当真以为他眼瞎了吗! “儿臣见父皇处理朝务已经够辛苦,不敢让父皇再多虑。不过我已经带秦大哥去大理寺报案了,封商彦应该在寻锦儿姐了。” 晋文帝放下筷子,胸口憋闷得慌。 他统共就生了三个儿子,就不能拧成一股绳,兄弟齐心将江山接过去吗? 为何非要争这张龙椅? 想当年……皇兄刚登基的时候,他是多么愿意辅佐啊,一身力气都用在边关,替皇兄守疆拓土。 要不是后来皇兄实在昏聩得厉害,眼看着慕氏的江山快要坐不住,他又怎么可能做出弑兄夺位的事? 难道是报应? 现在历史又要在他眼皮子底下重演? “父皇?您还好吗?” 眼看着晋文帝的脸色越来越白,慕懿站起身来,扶住了他的肩膀。 “要不要儿臣扶您回寝殿歇息?” 晋文帝却是不答话。 却突的一声干呕,紧接着就对着膳桌喷出一大口鲜血。 一旁的内侍全都吓坏了,纷纷围过来。 秦慕修果然没猜错—— 病的人不是太后,而是晋文帝本人。 自打微服归来,他就觉得身子不大舒爽。 腹部时不时的就是一阵隐痛。 有时候甚至会便血。 太医院的院判诊断为痔疮,恰巧他确实有这个毛病,就按痔疮治了起来。 治了好些日子,倒是不便血了,腹部的疼痛却是越来越严重。 有时候甚至疼得夜不能寐,影响早朝了都。 不得已之下,才会以太后的名义下了诏书,在各州县寻医。 奈何最近来京的大夫,也没有能将他的病症说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