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儿是被秦慕修背回家的。 衣服都没脱,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嘴巴里又干又苦,不知身在何处。 “漂亮姐姐……相公……好渴……” 秦慕修进来时,只见她穿着宽宽大大的青袍,领口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白腻的脂肤,满头青丝披散在床头,仿佛一片银河散落。 一时有些痴了。 赵锦儿定睛一看,惊得坐起,“这是哪里!” 秦慕修刮了刮她的鼻尖,好笑道,“你说在哪。” 赵锦儿使出看了一眼,才发现是自家家里,“我们不是在春风楼吗?还有那个漂亮姐姐……” “你都回来睡了一夜了。” 赵锦儿挠头,“啊,我怎么一丁点儿也不知道呢?” “一喝就醉,下回不许你喝了。” “我又喝醉了?”赵锦儿不好意思极了,“那我怎么回来的?” 秦慕修揉了揉肩膀,“你说呢?” 赵锦儿白.皙的小手捂住樱.桃小口,“天哪,是相公背我的吗?” 秦慕修认真的点头,“最近可沉了不少。” 赵锦儿害羞的低下头,“近来也不知可是因为入秋了,胃口好得很。”说着,掐了掐腰,“呀,腰都粗了一圈。” 秦慕修实在被撩得不行了,走到床边,一本正经握住她的腰,“粗了吗?我量量。” 赵锦儿触痒,仰着脖子咯咯咯直笑。 白生生的脖颈像一截汉白玉。 秦慕修情不自禁的嗅上去,又不受控制的吻了起来。. 赵锦儿先是痒,笑得花枝乱颤,后只觉得相公好像一团火,将她也点起来了,不由发出嘤嘤嘤的声音。 脑海中,不断地划过佟小莲的那本春意儿。 虽然害羞的不行,但还是黏糊糊的反手将秦慕修脖子勾住。 这谁受得了? …… “锦儿,你是不是到小日子了……”看着青衫上的红渍,秦慕修戛然而止。 赵锦儿愣住,低头一看,原本就像醉了酒一般的脸颊越发红得酿人。 “好像、好像、好像是的……” 羞得都结巴了。 秦慕修掐指算了算,距离初潮有两个多月了。 原本还被撩得不要不要的秦慕修,顿时如一盆冰水浇头。 小媳妇的月事怎么这么不准,该不会是哪儿有毛病吧? “这日子是不是有点儿不准?” 赵锦儿咽口口水,“好像是不太准。” “那你起来。” “作甚?” “我带你去镇上找个大夫看看。” 赵锦儿咽口口水,“这需要看吗?我好像听爹爹说过,很多小姑娘刚来月事时,日子都不怎么准。” “这样吗?”虽然书读得多,但这超出了秦慕修的认知范围。 “嗯。”赵锦儿嘤嘤嘤的将秦慕修推开,“你出去,我换衣服。” 看她羞赧的模样,秦慕修暗暗好笑:之前帮她换衣裳,又不是没看过…… “你出去嘛!”赵锦儿见他不动弹,只看着自己笑,面如泼霞。 秦慕修也就不逗她了,出去反手带上门,“脏衣服和床单放那儿,等下我来洗,女孩子来小日子时,不好下凉水。” “谢谢相公!” 换好衣裳吃好早饭,两人和往常一样到地里巡田。 王凤英、赖家大哥大嫂已经先来忙活了。 见着两人,王凤英从地里上来,“种子下完了,水也浇过了,工钱我都给结出去了。” 赵锦儿感激不已,“有大娘在,这地我放心得很。” 秦慕修也道,“你虽没有婆婆,但大娘比一般人家的婆婆对你还好得多,咱们将来一定要孝顺大娘。” 王凤英一贯是个刀子嘴,听了这话,却也感动得不行。 “一家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转身背过去,却悄悄拿袖口擦了擦眼角——这些年,嘴里虽然不怎么说好话,但对秦慕修,她倒是跟自己的三个孩子没甚区别的,为了不落旁人口实,甚至花了更多的精力和银钱。 一直担心别把一番真心错付了白眼狼,如今听着两口子这番话,说不欣慰那是假的。 赵锦儿没想到一向跟母老虎似的的大娘,竟然会因为几句话红眼睛,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