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难道踏了叔的也是眼前这人? “你盯着爷看什么?”少年怒不可遏道。 “十几天前,你的马是不是也在路上伤过人?” 少年皱眉,似乎想了想,“你说那个瘸花子?害得我的宝马差点折了腿,真他娘的晦气!” 赵锦儿越发气愤,“真的是你!” “是爷怎么了?你这个村姑还想把爷怎么样么?爷捏死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秦慕修不疾不徐走过来,“东秦律法规定,不论庶民还是天子,杀人必须偿命,不知这位小爷什么来头,连人命官司都看得这样稀松,报上家门可好?” 少年刚想骂泥腿子,猛地对上秦慕修的眼睛,身子不自禁的一颤。 眼前的年轻男子粗布衣衫,却高大挺拔,足足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最可怕的是眼神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到处作恶的少年竟然心生胆怯。 “你、你哪位啊?衙门里的老爷看到我爹都客客气气,爷凭什么跟你自报家门?”一胆怯,说话就有点结巴。 秦慕修冷冷道,“还算没蠢到无可救药,知道自己在干丢人现眼的事儿,不敢报出名姓。你撞伤了人,该赔偿就赔偿,与你爹跟衙门老爷交情深厚半点干系都没。” 还从未有人敢跟少年这样说话,他又是恼火又是愤怒,“我就不赔,你咬我?” “我不能咬你,但肯定能打听出你姓甚名谁,让你爹跟衙门老爷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