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几个,全被他们围着击杀。” “胡人狡诈,二哥和包春竹的及时发现,虽然避免了我军一次惨烈的失败,但那片红石头林在咱们东秦的疆界,目前还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越界进来的。” “啊?他们该不会是挖地道过来的吧?” 赵锦儿随口无心一说,秦慕修却是听者有心。 前世他渐渐掌控朝权后,与晋文帝为帝位争得你死我活,最后却叫匈奴渔翁得利,以至于国倾家覆,尸横遍野。 他一直认为是君主动荡,才会导致这样两败俱伤的结果。 但现在再细细回想,此事却蹊跷得很。 晋文帝自打登基,便一直极度重视边疆戍守,每年国库拨给边疆将士们的银两就是朝廷最大的一笔开支,旁的不议,光是这一点,晋文帝就比秦慕修的生父晋武帝做得强得多。 而秦慕修也很重视边疆问题,饶是在与晋文帝斗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派了人马驻扎边疆。 晋文帝和他两边的人,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在边疆不开内战,枪口一致对准虎视眈眈的匈奴。 如此严防死守、固若金汤的边疆,怎么会被一朝攻破?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内应。 而这些内应又是怎么进的东秦?说不定还真如赵锦儿所说,是挖地道过来的。 上辈子怎么就没想到这茬? 秦慕修决定将这个猜度写在信中,再次提醒秦鹏,由他向边疆的将领报告。 赵锦儿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秦鹏躲过了这次灭顶之灾,心里很高兴。 她又没个兄长姐妹,是真心把秦鹏当成亲哥哥看待的。 写好回信,两口儿马不停蹄往新房赶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赵正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