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义。” “倒也未必不可能。” 苏玄璟点了点头,“以火烧宋相言引起城楼对峙,这样说的话……尊守义并非临时救场,而是早有预谋。” 温宛对此深信不疑,“城楼对峙如果尊守义赢,萧臣跟太子只怕凶多吉少。” 轮椅上,宋相言总觉得这样的分析不太对,“如果是尊守义的计划,那他也太蠢。” “小王爷这话怎么说?”苏玄璟狐疑看过去。 “占得先机还能棋下到平局,他似乎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宋相言其实是有言外之意的。 他一直坚信自己的想法。 这所有事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人。 只是接下来温宛跟苏玄璟都没有提出这样的想法,加上时局紧张,他便不想温宛分神,是以没有再强调…… 夜,深沉幽远。 月光洒落在时有虫鸣鸟叫的皇陵,犹如覆上一笼薄纱,若即若离。 萧臣身披黑色大氅,站立在先帝陵墓前久久不语。 不管前世今生,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皇祖父,但有关皇祖父的传说却从来没有断绝,前世不计,这一世自密令开启,他一直都心存疑虑。 为何是他。 即便在某些证据面前,他已经猜到与身世相关,可他绝对不相信皇祖父仅仅是因为血脉便立下这样的遗诏。 那又是为了什么? 萧臣双膝跪地,朝萧魂陵墓重重磕头。 如今大周国难当头,他稍有不慎便将令皇城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原因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想大周安然无恙。 皇祖父,还请您保佑孙儿。 三叩首,萧臣缓缓站起来,再次鞠躬后转身走向皇陵背脊……. 皇宫,临华殿。 子夜已过,尊守义却无心睡眠。 罗生打开暗格,从里面取出一枚印章。 “尊老,瑞王已经安全出城了。” 尊守义接过罗生手里那枚印章,烛光摇曳,忽暗忽明。 印章下,一个‘瑞’字赫然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