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嫌犯,他在这里被人下毒生死未卜,本官派人围了这里,以防杀手逃脱,哪里不对?” “人在地牢遇害,就该由刑部查明真相,宋大人未免把手伸的太长!也太不把我刑部当回事!难不成在宋大人眼里就你一个能人,我们都是草包不成?”关裕也是想跟宋相言睁这一口气。 宋相言背后,戚枫低语,“萧臣在里面。” 听到这句话,宋相言便知他须给萧臣争取时间,“关大人是不是草包本官不知道,本官肯定不是。” “宋大人不是我就是了?”关裕怒道。 宋相言不以为然,“怎么,咱俩中间必有一人是草包?那本官不与关大人抢。” 眼见关裕大怒,戚枫特别识相将刚刚被宋相言扔到地上的剑捡起来,递回到其手里,之后默默退到其身后。 这种唯有靠娘才能赢的高光时刻,谁也抢不过宋相言。 地牢里。 萧臣披着黑色斗篷站在苏玄璟隔壁牢房,依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就在苏玄璟被抬出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狱卒发现两边牢房里的犯人也都死了。 左边是个高头大汉,市井屠夫,手里攥着两条人命,另一间牢房里关押的犯人是戏子,与有钱人家的闺阁少女私会被送到这里。 地牢里人多眼杂,萧臣尚未见到两具尸体,纵是不见也知道凶手不会是那两个人,他在牢房里仔细打量,从牢顶冷瓦到铺在地面上的稻草,皆无异常。 萧臣缓慢挪步,视线落在隔着苏玄璟那间牢房的墙壁上。 他抬指,轻触。 指尖出现淡淡绿色。 萧臣暗惊,当即扯下衣角,用力抹过墙壁。 既是两间牢房的罪犯皆毙命,那就不会是一间牢房有问题,萧臣随即闪身到另一侧牢房,同样在墙壁上发现淡淡的红色。 他用同样手段抹了墙壁上的红色粉末之后,再无其他发现,闪身而去…… 地牢外,鹤柄轩匆匆而至。 鹤柄轩走下马车,便见宋相言跟关裕一人提着一把剑在那里骂骂咧咧,比比划划,除了关裕胳膊有些不利索,两人身上都没见伤。 也就看着凶,给那儿糊弄鬼呢! 鹤柄轩冷着脸走过去,“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关裕见是鹤柄轩,立时找到主心骨,“鹤相明鉴,宋大人带他大理寺的人到地牢寻衅滋事,说什么都不让下官进去查案。” 宋相言那会儿在花间楼见过鹤柄轩,也怼过,“当初鹤相求爷爷告奶奶把苏玄璟调到地牢,现在人要死了,这事儿鹤相须得负责!” 鹤柄轩老脸一沉,“本相是得皇上允许。” 哪个爷爷,哪个奶奶! “苏玄璟是大理寺嫌犯,本官不管他在哪儿遭的毒手,这案子只能是大理寺的!”宋相言抬起有还些肿的脸,下颚冲着鹤柄轩,大有谁不服谁来战的架势。 鹤柄轩不在乎案子由谁来审,他想入地牢看看自己的人有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关裕本就不是一个好争的主儿,眼下鹤柄轩在,他便不再多言。 “此案由本相与宋大人共审,关大人辛苦带路。” 既有鹤柄轩这样说,关裕也不坚持,反正要不是为面子他也未必多想审这个案子,谁不知道苏玄璟的案子连着贤妃案,审好审坏往好了说关乎仕途,往严重了说命都不知道怎么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