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真的是因为涉及到家事吗? 绮月回组织后又不是没有跟琴酒相处过,降谷零旁观时可一点儿都没察觉出她对琴酒存在恨或者怨。 降谷零对这个目标人物表示存疑。 不过绮月能说出[FBI意图逮捕琴酒]这么具体的事,绝不是随便说说,她的行动应当确实与此有关。 不管是为了绮月还是身为公安警察,查清楚黑麦身份迫在眉睫。 …… 绵星故居什么日用品都没有,不适合居住,而且两人也需要洗澡,于是降谷零和绮月收拾好房间,就准备离开。 白色马自达上常年放着能让降谷零换装的几套衣服,他取了一套让绮月临时换上,随后礼貌地离开,先行去开车。 绮月则是重新翻出藏匿在房间各处的日记本散页,犹豫了下,还是没有选择毁掉能证明朗姆是发起超能力试验的罪魁祸首那一页日记。 她好歹是正经当过警察的,知道收集证据的重要性,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将这作为未来定罪朗姆的证据之一。 嗯,法律定罪不耽误她刀他。 当然更重要的是给父母一个公正的定论,他们只是被威胁利用,并非出自本愿。 绮月将日记本包好,默默塞在衣服里,下楼,上车。 降谷零瞄了眼她鼓囊囊的腹部,没说什么,将车上另一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睡一会吧。” “唔。” 说来也神奇,降谷零说不会动日记本,绮月真就信任得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竟然在别墅的卧室里。 东京!浅井别墅区! 那套组织的安全屋! “我……咳咳!我睡得、这么死?” 坐在床边的降谷零放下手机,恰到好处得将床头柜的水杯递给她。 绮月懵然地接过去,先拯救沙哑疼痛的嗓子。 “这次我可没给tsuki吃安眠药哦,纯粹是你情绪崩溃得太厉害了,哭成那样,不累才怪。”降谷零耐心梳理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含笑道,“连洗澡都没把你唤醒。” 绮月噎住。 “最后一句没必要说。”她瞪大眼,谴责道,“你还好意思提安眠药的事,对了,我还没问呢,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我家的?!” 降谷零不紧不慢地道:“我们在群马县,你白天又刚和父母的朋友见过面,晚上不回酒店,说要在外面住……我当然会优先去你家找你。怎么,现在不关心你的日记本在哪儿了?” 绮月低头一看,果然衣服换成了睡衣。 但她不急,伸手往枕头底下一摸,就碰到了日记本外面包裹的油纸。 “很聪明嘛,小月亮。”降谷零揉着绮月的头,笑着夸赞道,像夸小孩儿一样。 绮月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 降谷零轻笑出声,倾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真高兴tsuki这么信任我。” 绮月愣了一下,叹气道:“毕竟你明确答应我了。” 以降谷零的骄傲,不至于在承诺过的事情上对她两面派。 绮月疑惑问道:“我们这么快就回来,你的事情忙完了,还是板仓卓那边有新情况?” 降谷零摇摇头,道:“板仓卓周围一直有眼线盯着,应该是贝尔摩德的人。这个谨慎的千面魔女,虽然不亲自去联系目标,却也是有安排后手的。一时半会儿我跟板仓卓聊不了太深入的东西,索性就先回来调查黑麦的事。” 绮月眨眨眼。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降谷零挑眉,视线在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上停留。 -tsuki觉得呢? 一番眼神交流后,绮月落败,不自在地道:“咳,你去忙吧,我没有什么事。” 降谷零哼笑一声,去浴室将提前从冰柜里拿出来、已经化掉表面一层坚冰的冰袋用毛巾裹起来,回来递给绮月。 “怕把你冰醒,你睡着的时候没敢给你用,既然醒了,那tsuki就自己冷敷一下吧。” “好哦。”绮月闭着眼,捧着冰袋仰靠在床头上。 降谷零将被子仔细盖到她腋窝下,站在床边多停留了一会儿。 绮月在黑暗中没听到降谷零的脚步声,刚要拿掉冰袋睁眼问他,忽而有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左侧耳垂上。 温柔的嗓音如喃细语,带着小心翼翼的爱怜和期望。 “逝者已矣,留下的人更要格外保重。” “……” 金发混血青年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