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助手,我想了解一下他的近况。” 降谷零推测她的目的:“你是想向他询问父母的事?” “是,”绮月坦白承认道,“我那时候年龄太小,有关父母在群马县的大多数事情都记不清了,所以想问一下当年的故人。” “好,我会去调查。” 降谷零对绵星一家在组织的事都很好奇,也很想了解绮月的过往,现在有一个突破口送上门,他没理由不答应。 同时,降谷零也疑惑:“这么多年,你自己没有找过藤木相原吗?” “不敢找,”绮月淡淡地道,“除非我想让他死在琴酒手里。” 降谷零想到组织惯来对知情人士赶尽杀绝、斩草除根的作风,心生厌恶,明面上却什么都没说,抬手揉揉绮月的发顶。 不过这安慰对绮月作用不大,她对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很难生出同情怜悯之心。 “那我就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了。” “放心吧。”降谷零笑了笑,自信地承诺道,“虽然距今时间久远,调查可能不会那么快有结果,但你可以相信我。” “我自然信你。”绮月眉眼带笑道。 比起结果,她更想用调查藤木相原的事牵扯住降谷零的精力,让他离医药研究所和[银色子弹]远一点。 或许是没来由的警觉心在作祟。 送走降谷零,绮月重新易容出门,去手机店购置了新手机和多张电话卡。 回到别墅,绮月用新电话卡联络泽田弘树,确认其安全。 不出意外,辛多拉正在外界疯狂寻找失踪的天才养子,绮月叮嘱泽田弘树不要出门。 随后平静地吃完晚饭,重新换上旧的电话卡,绮月静坐着等待。 在某一时刻,电话铃声响起—— 绮月抿抿唇,在铃声响过半分钟后,才做了个深呼吸,伸手拿起手机。 “晚上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