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慈善家,妈妈是息影多年的影后,而我这个小笨蛋在昆曲上没能扬名立万,要是还在娱乐圈疯狂炒作上热搜给家族蒙羞,爸爸肯定会怀疑我没有遗传到智商的。” 所以贺南枝想抱个货真价实的新奖杯回去,给自己挽尊一下。 司唯:“你爸爸,管你很严格吗?” “还好,没贺斯梵严格。” 贺南枝纤白指尖端起旁边的果汁喝,润下唇说:“我十八岁成年礼办完后,爸爸当晚就送我一件礼物,便是宣布会再约束我任何行为,因为说生是一门很的功课,是需要我自己去解题有乐趣。” 可惜啊。 贺斯梵这个古板刻薄的男哪里懂她爸爸的意思。 …… 贺南枝跟司唯聊嗨,果汁喝完就点两瓶酒喝。 半点酒精度都没有,愣是被喝出一种假酒的感觉,她感觉自己有点醉醺醺起来,凌晨后,回酒店洗完澡,随便裹一条浴巾就窝在雪白被子里。 纤细微凉的食指,一点点摸索到手机。 点开后。 贺南枝将黑名单的某拉出来,正想拨打个电过去。 巧。 谢忱岸的私来电先一步进来,就跟心有灵犀似的。 贺南枝指尖顿住,故意想装腔作势拒接两秒,等三秒的时候,轻轻滑过接通键。 “你要跟我认错吗?” 她略慵懒勾的清软音色响起,下秒,谢忱岸的一句把她整个惊吓清醒:“我在会所碰到你师姐,她被下药。” * 酒店外,贺南枝纤细的身影很快就在幽幽夜色里上一辆车,她未觉得这四十几分钟的车程如此漫长,等赶到一家叫越笙新开的茶馆会所时,远远地就看到蓝缨。 许是怕她急,先一步开口说清楚原委:“你师姐被忽悠到这里来,说是谈什么宣传非遗节目的事,结果学戏曲的角儿,哪里经历过这种下三滥的诡计,转头就让在酒里下药。” 好在林惊鹊砸碎花瓶,护住自己,一逃出来就遇到谢忱岸。 贺南枝唇瓣抿得很冷,刚想问师姐在哪,陡然停下来。 她微微颤着的眼睛看到谢忱岸独自坐在敞开门的包厢沙发上,整洁雪白的袖子被挽起,露出的一截线条分的手臂像被什么利器划伤,浓稠的鲜红血液沿着淌下来。 看得连同心脏都在猛地缩紧,贝齿咬住唇。 蓝缨识趣没有跟上去,极轻地提醒一句:“谢总是为护你师姐受得伤。” 怕贺南枝这时候,还在念着要找林惊鹊。 她又说:“你师姐,被贺总带走。” 随着蓝缨尖细的高跟鞋优雅离开,氛蓦地静几分。 谢忱岸坐着动,素来淡漠无温的墨玉眼,就这般,锁着她身影。 贺南枝连续呼吸两下,压抑着什么,走过去。 她指尖打颤,敢去碰男手臂的伤势,看着血淋淋严重死,顷刻间,连漂亮的眼眸都溢满水珠,偏怕别瞧去,能垂着脑袋:“以前爸爸最喜欢让你替抄写经,因为你的法是所有学生里最好的一位……谢忱岸,你要是废手。” 她说下去。 抬起白嫩的手抹把眼泪,喃喃道:“我们停战一晚上。” 谢忱岸挑眉,似乎没料到都这种时候,她小脑袋瓜子里还记得新仇旧账点事。 贺南枝水色弥漫的眼眸轻抬,看坐着动,呼呼地说:“先去医院包扎一下。” “你师姐是被季茵茵的下套。” 谢忱岸沉静的神色像是察觉出痛似的,即便衬衫微有折痕,姿态也依旧带着一丝苟的端方淡漠,薄唇溢出的语调听上去更没什么特别,告诉她今晚的幕后黑手后,问道:“你去找她先算账?” 贺南枝摇摇头:“听,没有你手臂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