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推,随便伸个手,都能触碰到那棱角分明的腹肌。 直到耳朵传来微烫的触,以及他低语:“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 贺南枝也知道就算怕,只要跟谢忱岸的婚约一天不解除,等他接管家族企业的事尘埃落后,两人迟早是要结婚的,自然就避免不了这种亲密行为。 况且谢忱岸令人无法接受的特殊癖好,皮相好,私活干净。 跟他那啥,贺南枝倒也不是排斥,就是单纯的怕疼。 当细细肩带从白皙的肌肤慢慢滑落时,她闭卷翘的睫毛,带着一丝抖,就在做足心理准备的时候,忽然觉很痛,意识紧紧搂住谢忱岸的脖颈:“你是不是想换新的未婚妻了,想痛死我就早说……我、我肯流血了。” 呜—— 她可怜弱小又无助,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收那堆珠宝,跟这个毫无人性的狗男人继续试这个的。 两人根就不合适!!! 谢忱岸俊美清隽的侧脸表情,用听去见死不救的语调冷淡问:“我前戏才刚开始,进都进去一,你痛什么?” 贺南枝脑袋恍惚间,睁开含着水色的漂亮眼眸。 视线往看,傻傻地说:“那我怎么觉流血了——” * 直到脸红耳赤跑进浴室洗澡,贺南枝站在花洒被淋个正着,发白的漂亮脸蛋挂着水,整个脑子也都清醒了,才后知后觉想起: 明明在超市应该要买的是卫巾!!! 她不敢在继续回忆方才尴尬的画面,动作很快洗了个温水澡,拿浴袍裹紧了自己后才出来。 一直以来贺南枝都痛经的毛病,这会儿也不管谢忱岸在客厅该怎么纾解理需求了,踢掉鞋子,身体虚弱地朝被子里趴着。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过了多久。 谢忱岸缓步走进来,也借用浴室洗过,只是合适他的衣物,掀开被子靠近时,喉咙深处溢出的嗓音透着微哑:“翻个身。” 贺南枝听,自动依偎到了他怀里。 照明的暖黄色夜灯被关了,只窗户浅淡的月光照进来,他姿态慵懒靠在床头抱着她,修长的手不紧不慢掀开浴袍一角,覆在了她软软微凉的小肚子。 这股热源倒是让贺南枝歇起的卷翘睫毛睁开,迷朦视线慢慢地沿着男人清晰凌厉的颚线往。 她刻想到哪儿,就突然说:“我第一次理期……好像就是给你打的电,周五说肚子疼,等课你就从国外飞回来看我了。” 那时是冬天。 很冷,她肚子一直很疼,眼睛都哭红肿了。 是谢忱岸来学校找她,脱了御寒的大衣跟裹小动物似的,裹着她抱到车。 然后一路也是这样,用手掌的温度给她暖肚子。 氛静了半响。 贺南枝几近雪白的脸蛋朝他胸膛贴,已经什么精力继续回忆往事。 忽而,觉得耳垂一烫。 是谢忱岸将她背部尾梢微卷的长发抚顺,嗓音极低落:“所以你欠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