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帕卡特再次端起了茶杯。
“我要是她的朋友,她生病的时候我就去会冒充六十岁的她去写信,”铁锡看向帕卡特,“不知道当时有没有人这么做。”
“那为什么会患上进食障碍呢?”赫斯塔道。
“……不知道。”铁锡撇了撇嘴,“从她和朋友的通信来看,反复催吐的习惯是从她二十四岁开始的,恰恰是这一年她所支持的党派赢得了选举,并在同年分裂,也许对艾尔夫这样敏感的人来说,进食本身就是一种意象吧。”
“什么意象?”
“你要不拿这本书回去看看?”说罢,铁锡扭头着向帕卡特,又切换成通用语,低声道,“我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赫斯塔啪塔一声合上书:“我听得懂通用语。”
“啊。”铁锡摸了摸额头,回头微笑,“你还渴吗,我给你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