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卫生院,只是看一个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的人。 所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杜衡转头对着黄书记说道,“黄书记,你也听到了,和我一起去一趟卫生院吧。” “好,现在就走吗?” “现在。” 杜衡两人一边走,一边快速的交谈,想要知道这伙人的来意,可是作为当事人的罗院长等人,此时却在干着一件,不太雅观的事情。 因为就在他们刚刚进到病房,都还和陆中江没有聊上两句呢,陆中江就因为强烈的大肠蠕动,被女儿扶着走去了厕所。 而卫生院的条件,实在是比不上省一,或者说连市妇幼都比不上,所以它的病房中,都是没有厕所存在的。 等到陆中江上完厕所,在余海廷的仔细问询下说了些东西后,这些肿瘤方面的专家就结伴去了厕所,然后排队一个一个的细细观摩了一下,陆中江的排泄物。 等到出来后,这伙人又聚集在了一起,就地开始讨论,“张主任,你是中医,你来说说,这种情况是不是正常的服药反应?” 唯一没有进厕所的是罗院长,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医务人员,而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行政管理人员。 此时听到同事们的议论,便直接把问题抛给了同为中医的张拥军。 可是张拥军也有点迷。 他是查过杜衡治疗肿瘤方面的病例,也知道杜衡有个基本方的存在,甚至自己都提取了一下,用到了白书记的身上。 可是他并不知道,服用这些药之后的症状是什么。 虽然通过之前的药方分析,去毒排脓是应有之意,可是白书记就没有这么症状。 所以现在的他,很迷,非常迷。如果是同一个基本方,那么病人的症状应该是会有相似之处的。可现在对比两个病人,他暂时又找不到相似的地方,甚至他们还有很大的不同。 如果用的不是同一个基本方,那么他们今天的目的,就要打一个折扣了。 张拥军的喉头重重的滚动了一下,他装作没有听见罗院长的问题,继续低着头思考其中的不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