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柳烟凝,安娜只好楼将查尔斯和阿宝都叫了下来。 柳烟凝站在客厅那名贵的法国地毯,看着白嫩嫩的阿宝现在她视线中,好端端地从楼梯走下来,他像是从巨兽的血盆大口中,一步步朝柳烟凝走来,这使得她忍不住前几步,一把拉住了阿宝的小手。 阿宝疑惑地看向妈妈,他感觉到妈妈的手心里全是湿津津的汗水。 “那么我们就告辞了,不必相送。”柳烟凝笑吟吟地道。 威廉夫妇带着孩子送柳烟凝母子门,柳烟凝微笑着和他们道别,“威廉先生,安娜士,再见。” 阿宝想跟查尔斯挥挥手道别,他感觉到妈妈的手传来一股很重的力道,捏得他有点疼,他匆忙地朝查尔斯露了一个笑容,就被妈妈拉着走了查尔斯家的花园大门。 柳烟凝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后背已经濡湿了一片。 沈牧又忙到了晚九点钟才回到家,家里的门被拴了,沈牧不得不敲门。 他听见柳烟凝在里面问得风声鹤唳,“是谁?” 沈牧这几天都回来得很晚,家里的门也都拴着,他回来一敲门,柳烟凝就会来给他门,从来没有问过,他立马就察觉到了今天的不同寻常,连忙道:“是我,我回来了。” 柳烟凝似乎迟疑了一会儿,才将门栓给取下来了,门被她从里面拉,柳烟凝就这么看着沈牧,站着没动。 沈牧踩过门槛,“怎么了,今天晚有什么人来过?” 话音刚落,柳烟凝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几乎用一种恐惧的声音道:“你终于回来了!” 柳烟凝的手将他的腰紧紧地抱住,脸埋在他的胸口,这样惊惧状态的柳烟凝是沈牧从来没有见过的,这让他以为今天晚家里进了贼了,吓到了柳烟凝。 他一边拍着柳烟凝的后背,一边温声地安抚,“怎么了,烟凝,你告诉我,是不是今天晚家里进贼了?” 他感觉到怀里的柳烟凝在摇头,没话。 知道不是进贼,沈牧的心放下了一半,柳烟凝抱着他不动,他干脆一把抱起柳烟凝,一边走,一边踢掉了鞋子,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一直走到了沙发边,才坐了下来,将柳烟凝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 沈牧那坚实的胸膛安抚了柳烟凝心里的恐惧,她缓慢地将今天在查尔斯家里发生的事情都了来。 “沈牧,你是不是我太敏感了,可我听着他们话,总觉得很害怕。” 沈牧的脸色早就已经严肃起来了,作为最核心的科研人员,沈牧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策反,是他的警惕心还是不够强,这些人竟然策反到了柳烟凝身来了。 沈牧冷笑,他们可真舍得下血本啊,一年十万美刀,若是换一个志不坚定的人或许立马就要答应下来,幸好阿宝是柳烟凝的命,她不可能用自己的命换一年十万美刀。 “烟凝,你考虑得很对,他们确实是在策反你。” 沈牧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见柳烟凝放在了沙发,因为接下来,他要对柳烟凝一个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 “前我知道你跟安娜交好,也没有太在,因为我们也并没有规矩规定不能跟外国人交朋友,何况我单位的事情,你也一点都不知道,所以我就大了,烟凝,你一定要相信,国外绝对没有他们吹捧的那么好,任何的不劳获都要付惨痛的代价,阿宝是我们的宝贝,他未来也很有可能是族的希望一,我们绝对不能因为钱失良心底线,卖国家!你懂吗?” 柳烟凝连连点头,她懂,她虽然只是个市井小,为国家的兴起不了什么力,可她也绝不是卖族的败类,别十万了,就是千万也绝不可能打动她,因为柳烟凝从小就知道自己来自什么地方,流淌着什么样的血液。 那是她外公苏适对她的耳提面命。 沈牧抱住柳烟凝,他知道柳烟凝今天一定吓得不轻。柳烟凝也握住了沈牧那温厚的大手,“沈牧,我...我觉得我错了。” 这还是柳烟凝一次在沈牧面前低头认错,沈牧却只觉得心疼,他拍了拍柳烟凝的手背,“这不怪你,你是不以最大的恶揣测别人,你没有错,且你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你警惕心很强。” 阿宝已经睡着了,他并不知道客厅里的爸妈正在为自己担心着。 “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我也不会当卖国贼,是沈牧,我担心他们惦记阿宝了,他们今天还用重金诱惑我带着阿宝国呢。” 沈牧揽着她的肩膀,“没事的,没事的。”他沉吟了一会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