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定定地看着她,心头所有的不解,在这一瞬间吻合了起来,“烟凝,我曾有个笔友,我们互通书信一年多,我收到的书信你的写的一模一样,你告诉我,我的笔友是不是你?” 沈牧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惊喜,又带着懊恼。 “什么啊,我不道。”柳烟凝要。 那些书信在书房,沈牧找了来,书信摊在了柳烟凝面前,“烟凝,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吗,这些书信是你写的是不是?” 柳烟凝看着书信,没有说。 沈牧心里有种说不来的高兴惊喜,他曾对这个笔友十分的仰慕,虽然对方没有告诉他是男是女,但是从细腻的文字中他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女孩。 “那次联谊,你是专门找我的,是不是?”沈牧问她。 柳烟凝冷哼一声,“是又怎么样。” 沈牧这时候才明来,为什么本不属于联谊单位的柳烟凝会那样突然地现,又用语言快速地击穿他的内心,让他同意结婚。 是在这个时候,沈牧才道当时柳烟凝为什么要这样突然地找上他,当时的柳烟凝被柳远平逼着嫁给那个人渣,才十八岁的柳烟凝自己想了嫁人这个办法。 沈牧庆幸不已,幸好她当时找上的是自己,若是别人,他实在是无法想象。 “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表明份啊!”沈牧不解,如果当时柳烟凝跟他表明份,他一定会愿意娶她的。 柳烟凝没有说,沈牧不道,那个时候他是她唯一的情感倾诉对象,如果她当时表明了份沈牧吓走的,那她连这个可以说心里的笔友没有了。 沈牧难以形容心里的那股惊喜感,他结婚之后,笔友跟他断了联系,他心里对这个神秘的笔友有种说不来的仰慕,后面他结婚了,即使跟当时的柳烟凝没有感情,他不做有愧妻子的事情,刚好那时候柳烟凝不给他写信了,所以断了来往。 可到今天他才发现这个笔友竟然是柳烟凝,这种惊喜简直无法言表。 他本以为他跟柳烟凝互不了解,没想到到了今天才发现,他其实早已爱上了柳烟凝,从她还是文字间的一个影子的时候。 柳烟凝推了推沈牧,“你现在道了,喜欢的那个笔友妻子其实是同一个人,你心里怎么想?” 沈牧连忙解释,“不是这么回事,我结婚之后,没有再跟她联系...再跟你联系了。” 柳烟凝冷哼了一声,“那是心灵轨,给你扣一分。” 沈牧牵住柳烟凝柔软的手,心情说不来的兴奋,高兴。 “妈妈!” 正在这时,柳烟凝听见了阿宝的声音。 她迅速推开沈牧,一把拉开了书房的门,阿宝正站在主卧门口,茫然地看着黑暗。 “儿子。” “妈妈!”阿宝走来,揉了揉眼睛,“你怎么还没有来跟阿宝睡啊?” 柳烟凝瞪了一眼沈牧,“妈妈这来了,阿宝。” 沈牧趁机哄阿宝,“阿宝,爸爸陪你妈妈睡好不好啊?” 这几天阿宝跟他相处得很好,他以为阿宝一定会同意了,没想到阿宝却立刻拒绝,“不要,阿宝不要跟爸爸睡!” 柳烟凝闷笑一声,她不太想跟沈牧一起睡,她跟阿宝这四年已习惯了娘俩睡。 不阿宝已四岁了,得想个办法让她一个人睡觉了,可是家里只有三个房间,没有办法再给阿宝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主卧不大,隔不两个房间。 柳烟凝带着阿宝睡觉了,沈牧愣愣地站在书房里,一会儿又看看那堆书信,一会儿又看看柳烟凝的笔记本,他没有翻开看,他感觉柳烟凝会排斥他那样,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高兴。 次日是阿宝的团体赛,今天沈牧休息,他带着阿宝了。 等了两天,竞赛的成绩来了,跟想象中的大差不差,阿宝获得了个人赛的第一名,跟叶蓓蓓他们组成的团体获得了团体赛的第一名。 竞赛这两年在举办,除了在数学的圈子家长的圈子会引起一些关注之外,外界的大众几乎不会关注到这个竞赛,但是今年不一样,今年有三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夺得了数学竞赛两门冠军,这个消息自从不胫而走之后,阿宝叶蓓蓓还有靳博成为了报纸关注的重点。 尤其是阿宝,在参加个人赛之后还参加了团体赛,获得了两项冠军,更是被关注的重重之重,每天上学,有记者在学校门口蹲守,希望采访到沈星星他的家人。